只是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只有王爷外调出京的,哪有侯爷被调离出京都的?”
她一时还想不到更多的层面,只是在将事实言明的刹那,双眼的瞳孔很是紧缩了一下:“你以为这是何意?”
“陛下虽未言明,但那意思,分明是让我携带着侯府家眷,一齐离京。”若只是一个外调,本也无关什么,可这事情怪就怪在,没有很长的一段时日,怕是都无法再折返回京都了。
“本宫就知道。”蓼阳的语气似是十分笃定,甚至还将手掌拍上了自己的大腿。
“你一早就知道?”今日在殿上的时候,平阳侯就一直心内大叹不妙,只是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次生事,他这才一再强撑着罢了。
现下听到蓼阳如此的回答,更是不由地慌了神:“你竟是早早便猜到了?”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蓼阳无奈,摆手示意这回的确是平阳侯他会错意了:“本宫是指,应该一早料到的,景安王他能怀什么好心?他的进京,便是我们的灾祸之始。”
我们?听得这二字入耳,平阳侯紧绷许久的神色之上竟是展出了一丝笑颜,不枉他们夫妻共同进退了这许多载,而如今,便是眼前这可能的大难临头,也终成了话里话外的一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蓼阳自然不知道平阳侯心内的想法,只是十分地讶然于其人的反应就是了:“本宫没有你那么豁达。”
这何止是豁达,简直就是天上地下极难见到的没有心肺了。
“你说。”蓼阳顿了一顿,不把心内的某个猜测言出口来,她终是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