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语气变得坦诚而有力,
“对。我……我们向他们承诺,可以帮助他们恢复当年的共产党员身份。
虽然形式会有所不同,但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精神家园的重归,是一种失落的信仰和荣誉感的回归!”
(勿喷,史实。东欧罗巴巨变以及色彩革命,我们国家用这招挖了太多太多的老同志过来。
红星在东方,其实不是一个梗,在我们崛起的过程中,这些老师帮助了我们太多太多)
“伊戈尔·瓦西里耶夫,前老熊微电子研究院副院长。”
吴楚之翻出手机相册,照片里白发老人对着党旗哽咽,“他来华考察时,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对着东方红一号发射塔跪了一夜。”
徐建国指尖发颤地放大照片细节:老人左胸别着的镰锤徽章边缘已磨损发白,下方却工整别着五星红旗徽章。
“我们帮他在哈工大重建了‘苏维埃电子精神传承研究室’。”
吴楚之轻声说,“现在他带着三十七个东欧老专家,在冰城攻克电子束光刻……
这样的国际主义战士还有很多。”
“……”
徐建国彻底沉默了。
他脸上的神情从震惊、错愕,慢慢变成一种深沉的、带着苦涩和一丝了然的苦笑。
他缓缓地、缓缓地摇了摇头,用手捂住了额头,低沉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尽的感慨与对世事无常的洞明。
原来如此……原来人心的缺口,国家的道路选择,在此刻成了破局的关键因素。
这种操作……闻所未闻,却又直指人性最深处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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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华国。”
徐建国喃喃接口,脸上的惊愕逐渐被一种深沉的、近乎荒诞的顿悟取代。
这答案超出了他纯工程师思维的全部框架,却精准地击中了他忽视的“人心”本质。
尤其当吴楚之之前平静地说出来的“我们果核内部是有党支部的”,这个看似简单的组织存在,在此刻语境下瞬间承载了沉甸甸的意义。
它代表的是一个强有力的组织体系和信仰符号重建的可能性。
这不仅仅是一份工作合同,更是一种精神归属的回归,一种对逝去荣耀的无声确认。
这操作,透着冰冷算计,却又蕴含着直达灵魂最深处的温暖抚慰。
他不得不承认,这招,太高明,也太……
狡猾了!
多么讽刺!
让这些主义信徒重燃热血的,竟是他们曾经最警惕的红色华国小兄弟。
但资本洪流冲刷后的信仰荒漠里,这是唯一还立着的灯塔。
笑声渐歇,徐建国抬起头,脸上所有的轻蔑、质疑、愤怒、苦涩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与深思。
吴楚之并没有停止,他需要彻底完成最后的产业逻辑闭环,将这个顶级人才纳入他的蓝图:
“徐老,这只是解决高端核心人才来源的一个补充策略。”
吴楚之的声音沉稳地继续描绘,“从根本的产业路径上说,我们并不奢望一口气吃成胖子,直接去挑战阿梅莉卡现有的、牢不可破的最高端堡垒。那是不现实的蛮干。”
吴楚之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富有战略远见,开始引用黎光楠都曾深刻认同的逻辑,
“产业,有产业的规矩。
做产业,得‘贸技并举’!
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活下来!
从低端成熟市场切入,从需求旺盛的消费电子领域切入,先利用中低端市场的庞大容量养活自己,养活产业工人和技术团队,同时不断地攒经验、攒技术、攒资本!
只要有持续的商业利润循环滚动起来,人才自然会加速成长,技术迭代就有了源源不断的动力和资金!
至于你担心的产业人口……”
吴楚之笑了笑,“国家正在努力,集成电路学科将成为一级学科。”
说到这里,他冲着徐建国挤了挤眼睛,“要相信,在华国,体制的力量是巨大的,当这个学科设为一级学科后……
在绝大部分大学里,都会有这个学科的存在。·3!0-1^b+o′o+k`..c!o-m*”
前世宣布设为一级学科后,仅仅两年,就连什么白云学院、枣庄学院都设了这个专业。
徐建国虽然是在夷洲岛出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