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下旬,秋老虎一过,天气渐渐转凉。肃穆庄严的乾清宫,鸦雀无声。
流尘看着殷袖的鲜血从她手心流出,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然后溅开,似乎只有以这种方式,才能宣泄她内心的痛楚和哀切。
这个到底是挺无奈的,也是对的,部队可是军事重地,外人当然是不嫩随便进去的,黎树森跟老关也不是神,真的到了基层的事情,他们知道也都是皮毛,当了这些年的官,多少有些懒散了,就让许寞这些人有了可乘之机。
“好吧!我找个车子去!”说着我推开最近的一家门,正好在大门洞扔着一辆自行车,冲院里喊了一声:“三哥,骑一下子呀!”院子传来,骑去吧的回答时,晓梅早已窜上了后车架子,骑坐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