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标准,衬衫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完全是行走的发射器。
“大叔……”
“嗯?”
“你睫毛好长啊。”
陈默呛了口可乐,手忙脚乱找纸巾时,余光瞥见小姑娘得逞的坏笑。
他无奈地扯回被抱得发麻的胳膊,却在碰到聂雨浓微凉的指尖时顿了顿,终究没再抽开。
“顶多也就大个五六岁吧。”聂雨浓突然放轻声音喊了句:“大叔。”
陈默刚转过脸,整个人就像被按了暂停键,小姑娘闭着眼凑了上来。
直到被推开的刹那,他才惊觉自己右手正搭在聂雨浓身上。
“我……咳咳!”陈默触电般缩回手,耳尖红得能滴血,现在别说找地缝,他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说好只是陪小姑娘过家家。
“大叔。”聂雨浓扯着他的袖口晃了晃,泛红的眼尾还带着水汽:“今晚去我家好不好?”
“看、看完电影就送你回去!”陈默差点咬到舌头,转身大步流星往前走,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路灯在雨幕里晕成光斑,陈默攥着伞柄的手沁出汗。
聂雨浓却踩着水洼转了个圈,白球鞋溅起星点水花:“这算什么呀?”聂雨浓扬起下巴,“初吻给你总比喂了杜宝丹那变态强。”
陈默被噎得说不出话,伞面微倾,瞥见女孩锁骨上未干的泪痕。
“喂!”聂雨浓突然拽着他胳膊晃悠,“才九点欸,带我去开开眼呗!”
“想都别想!”陈默触电似的甩开手。
聂雨浓嗤笑着戳他胸口:“装什么老干部?刚才谁……”
“聂雨浓!”陈默耳根瞬间烧透。
聂雨浓却踮脚凑近他泛红的耳垂:“真不要试试酒店?我带了身份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