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大孙说是要给咱画一张很特别的画像!”马皇后一脸笑意的走上前迎接皇帝朱元璋,“咱问他怎么个特别来着。”
“大父,你要不要也画一张?”朱雄英道。“还分开画?”皇帝朱元璋道,“要画就把咱、你祖母还有你爹都画上。”“那好,明天下午怎么样?”朱雄英道,“就在内花园的亭子里。”“好!”皇帝朱元璋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爹,他哪里会作画?”太子朱标道,“我看他就是一时兴起,爹咱们明日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哪有空闲的时候站着让他画啊。”“董伦还教过你丹青嘛?”皇帝朱元璋看向大孙朱雄英道,“董伦哪里教过他这些!”太子朱标道,“要我说,让他给娘画就行了!咱俩还是去处理朝中的事情就可以了!”“也对!”皇帝朱元璋坐下后道,“你也没学过丹青,那些画技十分成熟的画师,画个人像都要画上好几个时辰。”“这样你就只给你祖母画一幅吧!皇帝朱元璋道,“如今吴庸差查出了不少人,咱忙得还真是有些焦头烂额,就算了吧!“好啊!朱雄英气的鼓着腮帮子道,‘父亲,你怎么拆我的台?你怎么知道我画的不好?“还用我知道嘛!”太子朱标道,“用脚趾头想一想就知道了,你坑我的事还少。你要是会画画,那鸡毛都能飞上天了!“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英冷哼一声,“走着瞧。”“爹,你瞧瞧!”太子朱标当即就跟朱元璋告起了状,“你瞧瞧,这就是他对我这个当爹的的态度。”“他还是个孩子,正是惹人嫌的年纪!”皇帝朱元璋并没有帮着儿子朱标说话,反而道,“等过阵子长大了就好了,你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我……”太子朱标一时语塞,也不再继续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而是转头说起了另外的事情。“吴庸虽说只查了短短几天,可查出来的人和事却是牵连甚广,爹我们还是否要让吴庸继续查下去?”太子朱标有些担心道。“当然要查下去,要一查到底,这些涉事的官员一个个的都跑不了!”皇帝朱元璋道。“可真是这样,势必会有一些官员被无辜牵连。”太子朱标道,“这上行下效,有的时候他们也是被上官裹挟着,被迫的……”“所以呢?”皇帝朱元璋不满道,“这不是理由!一定要一查到底!”父子二人在这个话题上没有达成一致,朱标也没有继续跟朱元璋犟,而是暂时选择了沉默,不谈及此事。“饭菜快好了,你们父子俩要掐架,等吃完了饭到奉天殿去吵。”马皇后一句话训斥了父子二人,然后转过头对侍候在一侧的宫人道,“让他们把饭菜端进来吧!”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后,马皇后这位模特早早地就来到了内花园的亭子。我们的小画家朱雄英也已经背着画板来到了此处,将自己的小马扎放到了最适合观察的地方。“祖母,你今天好漂亮啊!”朱雄英上前对着祖母马皇后就是一顿夸。“是衣服漂亮吧!”马皇后道,“祖母都多大年纪了,要是还漂亮,那不成了话本中那吸食人气的老妖精了。”“衣服再漂亮那也是来配人的,不漂亮的人穿上了漂亮的衣服只会让人笑话!”朱雄英道,“如果祖母是话本里的老妖精,那祖母就可以不死不老了,就可以一直惯着我、宠着我了!”“你啊,这张嘴!”马皇后忙往朱雄英的嘴巴里塞了几个熟的发紫发黑的桑葚,“能让你一句话开心一整天,也能让你一句话噎死。”“那说明我说的都是忠言。”朱雄英道,“《史记·留侯世家》里都说了,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有些人觉得我说话噎死人,恰恰就是我说对了,他们应该虚心接受!”“行行行,你怎么说都有理!”马皇后坐下后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画?”“现在就画。”朱雄英道,“祖母你快坐好!”朱雄英来到画板前,仔细看着祖母马皇后今天的这一身搭配。祖母马皇后上身的外衣是一件淡紫色丝绸材质的交领右衽衫,领口和袖口处绣着云纹的图案。下身穿的是一件马面裙,宽大的马面裙上绣着一些简单的缠枝花卉纹饰。外衣是一件罗做成的轻薄透气的淡蓝色褙子,褙子的边缘也绣着一些精美的花纹,给这件衣服增添了一些细节感。腰间系着一条丝绸做成的丝绦,头顶则是简单的插了一只嵌着绿松石的发钗。至于脚底的鞋子,就是一双简单的绣着花卉图案的绣花鞋,腰间没有过多的坠饰,只有一个藕荷色的香囊。穿越前带着小侄子上过一阵绘画班,小侄子没有学会,但这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