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天平变得倾斜,在牧玉染心中她的份量远超工作,但是如果是兰风要求,牧玉染也会听话去认真工作,就像是在正常剧情中的那样。′r`a?x~s_w_.¢c!o-m,
苗白在传送给她剧情的时候除了感慨她判官的身份,还对她就是剧情女主的身份好一阵唏嘘,兰冥界不用她做什么剧情就完成了。
糖块快要吃完了,兰风换了秤盘上的物品再次询问称量,而这次权衡拒绝给她答案,或者说,爱无价,就是给她的答案。
第二天东玄和西圣打起来的消息就传到了兰风耳边,两人积怨已久,这次战争的规模很大,波及到了很多无辜的族群。
“东玄,鸿鹄崖是我的地盘,你派人过去什么意思!”
西圣将东玄打趴在地,伸出拳头就要朝他的脸揍去,而东玄扭身滚开,下一秒一个大坑洞出现在他原来脑袋的位置。
“是你管理不当,那些鸿鹄向我求助,我心善帮他们处理别人的入侵怎么了,他们都下定决心归顺我了,你这鸿鹄崖自然也就是我的了!”
不涉及到特别大的恩怨,四方帝君都不会动用法器,就是赤手空拳的打,而如果动了法器,那就不是简单的解决恩怨了。
两人从天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天上,而两人的军队也在不停攻击对方。
“咳咳,停,都停一下。,8!6′k?a·n^s?h?u·.¨n-e*t+”
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在远空响起,两人和军队众人像是被什么控制不约而同的停下动作,乱飞的灵力随着声音落下而一起停下去。
没人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听话的停下来,只是转头将目光看向那个闯入他们战斗区域的人。
“嗨你们好啊。”
牧玉染在万众瞩目下现身,鲜红的衣袍不伦不类的披在他身上,可经常出入天庭的西圣帝君却发现这身衣袍和兰风常穿的衣袍形制和装饰一样,应该是同一个织女制作的。
他瞥了眼明显不耐的东升,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牧仙者好。”
西圣扯开东玄掐住自己的手往旁边走了两步和他拉开距离,然后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襟毕恭毕敬的朝牧玉染行礼。
“哼,牧仙者?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仙,也值得你喊一声仙者。西圣,你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憋屈了。”
东玄不在意的掸了掸衣摆,一眼正眼都没有给过牧玉染,他虽然去天庭的次数少,但也听说过牧玉染的传闻,一个依靠判官到处胡闹的狗罢了,甚至都不如那个假慈假悲的佛。
判官不在,东玄也不怕牧玉染。
墨轩在判官降世后就死了,东玄从判官祠逃走后心惊胆战的过了一阵,也没敢去天庭露面,他怕兰风也会像杀死墨轩一样杀死他,可他担心的事一直没来,甚至同样参与了石念然那件事、天天在兰风面前晃悠的西圣和北冥都没有死。~g,g.d!b`o`o`k\.¢n*e_t^
而后东玄就放下心来,看来自己的罪孽远没有墨轩深重,如此这判官也就没有理由处理自己。
这段时间他深居简出,什么都没干,他不信兰风有理由会弄死他,更何况现在是牧玉染也不是兰风,所以他也没那个耐心。
“西圣,我们下次再见。”
东玄说着就要走,底下他的军队也收拾兵器准备离开,而一直被他忽略的牧玉染没有生气,依旧笑着,双手环胸立在不远处。
“我说让你走了吗?”
下一秒,东玄就震惊的发现他的身体动不了了。
“你做了什么!”
男人转过头怒目而视,滔天的怒气刚从身上冒出去就骤然熄灭,他看着男生手中的法器,瞳孔震颤。
“她怎么会把这件东西给你!”
“参见判官大人。”
除了被定住怒吼的东玄,在场所有人都放下兵器跪了下去,西圣帝君也掀起衣襟跪下,挺直的腰板弯了下去朝牧玉染跪拜。
见权衡如见判官,牧玉染状似不经意的拿出兰风的法器,轻轻拨弄着上面的秤盘。
“我怎么拿到的关你什么事。”
“你只需要知道我今天过来是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的就行了。”
男生笑的灿烂,西圣毫不怀疑撕开那层无害阳光的笑容,能看到就是一颗恶劣的黑心。
审判终于还是来了,西圣安心等待自己的结果。
兰风将权衡的部分使用权分给了牧玉染,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