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这原本是件好事,表明不管吴二白刚才为何那样看他,事情已经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翻篇。可事实上,吴二白的样子,非但没让三爷感觉安心,还让三爷愈发惶恐。
无他,只因吴二白转脸时,他隐隐听二哥叹了口气。那叹息好像在惋惜什么,却又能惋惜什么?
三爷思来想去,没什么头绪,只好搔着头想放弃。毕竟二哥心思向来深沉,他想不明白也很正常。
可就在这时,三爷脑海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一种荒谬又合理的可能,让三爷脸色白了又白:
娘的!二哥不会在惋惜,刚才小侄子跳祭祀舞的时候,没把他和小哥一起“超度”了吧?!
再一想二哥对小侄子的态度格外不同,三爷顿时觉得自己找到了“华点”,刚才摸不着头脑的事,顷刻有了答案,也让关心侄子,一心想让侄子睡个好觉,而忽略其他的三爷,感觉自己办了件蠢事。
三爷心里苦,但再苦,面对已经不想再看他的吴二白,也得苦哈哈凑过去。不管怎么说,侄子的后续问题(能不能顺利进入陨玉),是不能马虎的。
好在,这次和祭司的沟通很顺利。祭司践行自己的诺言,不但对吴歧和一行人帮他达成所愿,表示了感谢,还主动撤下此前他在陨玉外围设置的,看不见的屏障,可谓“银货两讫”。
主人家上道儿,解连环和吴二白也不好再说什么,同样对祭司表示了敬意和感谢。
纵然两个叔叔心里,对祭司一定要让吴歧跳祭祀舞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并唯恐祭祀舞会对侄子本身,造成什么未知伤害,但面上还是要拿出些雅量和风度,和祭司“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能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后续事宜,让之前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打了水漂。
于是两个叔叔在十分客气、委婉地又问了问祭司,那祭祀舞是否会对小侄子的身体有什么损伤,且得到祭司“无碍”的回答后,对视一眼,就从祭司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