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说:“你说的其他分析我都认同,但如果你是从“舞蹈动作慢半拍”这个行为来推断整个问题,那在场女俑里,还有个带我们一行人到这儿的跽坐女俑,根本没跳舞,难道她就没嫌疑吗?她不跳舞,就看不出她和其他女俑,在行为动作上有什么异同啊?”
吴歧解释道:“还是那句话,因为祭司大人之前说,“法门”就在这间寝殿里。这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法门”是长期待在祭司大人身边的东西?换言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有长期,甚至时刻待在祭司身边,能接触到祭司的东西,才有条件成为禁锢祭司的“法门”?”
“虽然跽坐女俑,也是长期能接触到祭司的东西,但她既然被祭司指派,负责把我们一行人接到这儿,说明这位俑姑娘,大概时常承担为祭司大人传话、监控西王母国情况、跑腿等一系列职责,相当于祭司大人身边的女官。”
“所以,虽然她是祭司大人的近侍,却时常要因为“公务”离开祭司身边,为祭司办事。这就注定她不满足“时刻待在祭司身边”这个成为“法门”的必要条件,继而可以排除嫌疑,成为这间寝殿里最不可能成为“法门”的东西。”
说完,吴歧又对吴斜指指地上,被落头氏劈开的人俑,对他哥说:“不过要判断我的判断和推论是否正确,最快捷的方法就是用事实说话。你自己看那人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不就行了?”
这时听到吴歧话的所有人,才把注意力从吴歧的解释,转到掉落在地上,已经变成两半的云手女俑身上。
保险起见,吴歧不敢叫吴斜亲自上手去拿那女俑,只叫落头氏先帮忙灭掉残留在女俑上的“黑气”,又叫一直挂在吴斜肩膀上的另一根蛇柏的枝丫,代吴斜把那已经变成两半的俑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