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的官司无人问津,年轻人和叔叔的“对峙”却还在继续。|?2天±禧~小¨说D网~ <无?,[错[内}容?±
解连环听到侄子弹的《民族风》,既无语又无奈:你不蹦迪,又改跳广场舞了是吧?
“换一个。”解连环也不废话,直接说。
吴歧并不和叔叔硬刚,听叔叔这么说,只假模假样叹了口气,一副被叔叔“训斥”后,垂头丧气的小可怜模样,又给叔叔弹了一段。
散勾二弦;七弦十徽上滑到九徽;压六弦九徽,右手挑六弦。
左手压五弦九徽,右手勾;左手拇指上到八徽半,右手踢;左手下九徽,再下十二徽;右手小撮二五弦,左手在搓的同时,上滑到十徽出音……
解连环于古琴和古琴的弹奏技巧一道,是个外行,不懂侄子弹琴时用的这些指法,但侄子弹的曲子,他可太熟了。就算吴歧弹琴时,额外加了很多和弦,他也一下就听出来了。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天地一片苍茫~~
……
妈了个蛋儿!这tm《一剪梅》啊!
只要这前奏一响,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严寒酷暑,都能开启隐藏buff,开始漫天飘雪,雪漫金山的那个《一剪梅》啊~~
吴歧:可不是吗?我弹的曲子叔叔不喜欢,还让我换,心可不就拔凉拔凉的,正适合用这首曲子,对叔叔和所有人,表达一下我的感情。`r¨c!y·x`s\.?c/o?m?看这雪花,下得和瀑布似的。
嗯?和瀑布似的?
吴歧倏然瞪大狐狸眼,把狐狸眼睁的溜圆,好像看到什么非常让他吃惊的场景。
解连环忽然感觉自己头上有点儿凉,还有点儿湿润润的,一摸脑袋:好家伙~~这白乎乎的六角形小雪花,还怪可爱的咧!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我不让你蹦迪,你就用雪埋了我是吧?
这么想着,解连环就觉得他必须说点儿什么,教育教育这越说越来劲的皮孩子。可还没等他张口,一大团白乎乎,好像细砂糖一样的结晶体,就从天而降,好巧不巧把他埋了进去,好像一件从头裹到脚的白色棉大衣,只叫解连环露出两只懵逼的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可把从小可怜模样,又恢复成端方凝沉模样,实则内心对自己给叔叔弹《一剪梅》这种行为,偷笑不已的吴歧吓坏了,“哎呀,叔,你没事吧?”
他忙琴也不弹了,当即就从矮几后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叔叔身边,用手扒拉叔叔身上,不知从哪儿掉下来的白色结晶体。
同样作为解连环侄子的吴斜,和作为三爷伙计的潘子,在被这意想不到的事件,惊地愣在原地几秒后,也忙过来帮忙。
三人七手八脚忙活着,想赶紧把解连环从雪里扒拉出来,直到上手吴歧才发现,原来这白色结晶体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雪,怪不得摸起来冰冰凉,还一碰就化。
【是雪?】
【嗨呀,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知道我饿了,所以给我“空投”了袋面粉呢!】
【这样我往里倒点儿水,刷点儿油,再来张平底锅,或找个平底锅的平替,就能吃手抓饼卷叔叔了。】
【吴式卷饼,倍儿香!吃过都说好!】
听到吴歧心声的解·卷饼:“……”可真是我的好侄子!要不是听见你的心声,光看你这火烧房似的表情,我还真以为你担心我,差点儿就信了!
你是怎么做到脸和心声,各说各话的?
就在解连环在心里琢磨,等自己从这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雪堆儿里出来之后,要不要先往侄子屁股上招呼招呼的时候,就听吴歧的心声又说:
【可这山体应该是密封结构,不是露天的,现在也不是下雪的季节,哪儿来的雪?】
当叔叔的一听对啊,也从突然被雪上了个“套儿”的惊慌,和懵逼中醒神,暂且按捺住教育皮孩子的心,心里琢磨起这码事。??,看°@:书~屋>%小¢μ说?网· _?$更3?新3最|全$
但吴歧的思维更快一步,把叔叔身上还没扒干净的雪,交给大哥和潘子,自己招来伙计六马,叫六马帮他打只强光手电,想仰头往上看看,这山体上面怎么会有雪落下来。
但打了手电之后发现,这山体内部的“层高”比他想的还要高,即便是强光手电打上去,也看不到头,于是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