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环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皮侄子别闹得太过,否则事情不好收场(自己和二哥没法交代)。.1-8?6,t¢x,t′.\c?o¨m.
但在此之前,不妨碍他对小哥的旗袍图,先笑为敬。
“噗——!哈哈唔……”立马意识到不妥地三爷捂住自己的嘴,干咳几声掩饰笑意:“咳咳咳!小歧啊~~你这可不对,怎么能这么对待小哥呢?你看看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话?可不能仗着人家对你脾气好,不和你计较,就老欺负人家。”
吴歧手指灵活、麻利,这会儿已经又在黑眼镜的“指点”下,在画本上画了半个女仆装小哥(剩下半个没画完),听到叔叔的话,就仰起头,看向走到他身边的解连环,道:“我没有欺负小哥,分明是叔叔想看小哥和蠢哥的旗袍秀,我才去问小哥的。怎么就变成我的过错了?”
这话一出,偌大的洞穴,立马呈现无人般的寂静,更是在吴歧身边几人心里炸了锅。
一屁股坐在吴歧跟前,看吴歧画画的胖子,倏然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看着解连环:“……”娘哎!真看不出来,三爷还有这爱好?!
吴斜:“……”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听到了什么?原来不是弟弟不干人事,是三叔为老不尊,老不正经!
张麒麟一句话没说,只默默握紧黑金古刀的刀柄:“……”教坏吴歧,可以刀了他吗?
感觉一口巨锅从天而降,还把他砸个正着的解连环:“……”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我,我……!”三爷简直被侄子突如其来的话砸懵了,站在原地我了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w*a′x?s\w`.*c~o`m?
他猛地一拍大腿,痛呼道:“小歧,你他娘在说什么鬼话?!我什么时候说想看小哥和你哥那个玩意儿了?!你说话可要讲良心!”
旗袍秀这三个字,对三爷来说着实烫嘴,说都不敢说。
可被叔叔呵斥的年轻人,看上去比叔叔还有理,“我怎么不讲良心了?难道我刚才让你陪我出去解手的时候,没问你要不要看小哥穿旗袍?信誓旦旦和我说“嗯嗯嗯,好好好”的人是谁?”
年轻人从石床上站起来,用葱白似的指头,气呼呼指向叔叔的鼻尖,“当叔叔的,才应该讲良心!自己讲过的话,自己不承认,还倒打一耙全怪我,你这样对吗?!”
嘿嘿!只要他先手出击,把责任推给叔叔,叔叔就绝赖不着他!
小坏包面上说得义正辞严,心里摇头晃脑,想得可美了。
解连环一梗,简直被侄子气得心口疼:“……”我tm……怎么说不了两句,又变成我的错了?我刚才只是随口应和你啊喂!还我“倒打一耙”?论倒打一耙的本事,谁玩得过你啊?
不过想是这么想,三爷经吴歧这么一提醒,也想到刚才在洞穴外和侄子的对话,明白自己分明是被侄子坑了,为此留下叫侄子这会儿能抨击他、让他风评被害的话柄。
一失足成千古恨呐~~这个故事告诉他,侄子说的话,千万不能随意答应,就算只是不走心的附和也不行。.k¨a*n′s~h¨u+q+u′n?.¢c,o?m/
这孩子……这孩子他真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扎死你扎死你,让你有口难言,有苦说不出啊……
“小歧,我觉得我们爷俩应该聊聊……”解连环木着脸说。
“我不!”吴歧半点儿没迟疑,就拒绝了叔叔的“邀请”,“万一叔叔借机报复,抽我一顿怎么办?”
年轻人一脸“你当我傻吗?”的表情,瞅着叔叔。
之后也不管叔叔什么反应,低下头把画本翻开新一页,重新“唰唰唰”在本上画起画来,寥寥几笔就画好了。
“小哥,你来~~”吴歧对还坐在原位的闷油瓶招招手,示意瓶子来。
想静静,但静不下来的闷油瓶依言坐过去,心中祈祷吴歧想画他就画吧,只是别再整些让他遭不住的“奇装异服”。他张麒麟不要面子的?
不过这次还算吴歧有“良心”(有但不多),照他的模样,画了个穿着帽衫的q版小人:奶呼呼的脸颊上,还有肥嘟嘟的奶膘,伸着小奶手在颊边比了个“耶”,简直能把人的心萌化。
可是——下半身这条小鸡内裤是什么意思?
张麒麟眼中划过大大的问号,但看在吴歧在小人脑袋上,用艺术字写了个大大的“帅”字,这点儿瑕疵还是瑕不掩瑜,可以忽略不计的。
吴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