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粗糙,实则细致呢。他一看小哥身上那劲儿就不对,再一瞅状似在专心画画,实则身上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尤其是某个“狗瓶子”(小哥)更是勿近”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刚才那出,他可在旁边看得真真儿的。
虽然能理解小哥,确实遭不住这种“另类”(不干人事)的需求,所以用沉默表示拒绝,可架不住不是什么能允许人家说“不”的性格啊?
再加上小哥不是什么爱说话,在非必要或某种特殊情况下善交际(化身张秃子)的人,估计也做不来什么哄人劝人、说甜言蜜语那一套……
得嘞,关键时刻,还得看胖爷我~~
胖子这么想,就脸上挂着笑,朝石床上的吴歧走过去,边走边说:“嗨哟,~~怎么招?给小哥写十万字讨伐小作文呢?”
“小哥就那样儿,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胖哥我说句公道话,你那要求,但凡是个正经老爷们儿,也不可能答应啊?”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别的需求?让小哥给你背古诗词怎么样?先背个《离骚》(2400余字)?再背个《孔雀东南飞》(1700多字)?再不济还有《寡妇吟》(1600多字)……”
听到这些话的闷油瓶:“……”听我说,谢谢你。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吴斜:“……???”胖哎~~你确定不是在坑小哥?
小郎君捂着嘴都快笑死了,他瞅瞅弟弟和胖子,又把视线转到小哥身上,走到小哥身边,安慰性地拍拍小哥肩膀:
“小哥,你什么学历啊?要是“九漏鱼”什么的,赶紧抽空补补课?有时间再去考个在职研究生?我弟弟可是博士,别让他嫌你没文化,背课文背不出来啊……”
这话有没有可行性单说,但其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含量,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肯定是没跑儿。
张麒麟无奈地瞥了眼吴斜,这会儿确实能看出吴歧、吴斜确实是一个爹妈生的亲兄弟了。
再看吴歧那边听了胖子的话,也很无奈:“哥,那不叫《寡妇吟》,那叫《秦妇吟》,小心韦庄(《秦妇吟》作者),从棺材板里蹦出来打你哦~~”
“而且……”吴歧眼中竖起两把大砍刀:“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但凡是个正经老爷们儿,也不可能答应啊?”,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呗?你这么说话,我不跟你好了。”
“嘿嘿,别生气,胖哥不会说话。”
胖子听吴歧的语气,抱怨多于生气,就知道吴歧其实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只是随口挑个刺,发发牢骚,所以也就改口和弟弟道个歉,顺势一屁股坐在弟弟石床边。
吴歧用鼻子对胖子哼了哼,转念认真思索道:“胖哥说得对,是该叫小哥给我背个《秦妇吟》。韦庄作为“花间派”词人,有很多作品,《浣花集》什么的,通通给我背起来。”
没看过《浣花集》,但莫名感觉对不起小哥的胖子:“……”虽然我是好意,但好像让小哥境遇更糟了……
在心里暗戳戳给小哥道歉的胖子摸摸鼻子,决定换个话题,免得说到最后,连累小哥把古今所有诗词着作全背一遍,那就罪过了。
这么想着,胖子就不禁探头,看吴歧刚才在画本上“唰唰唰”干嘛呢,这一看不要紧——“噗!”
“哈哈哈哈哈!”洞穴内顿时传出惊天动地爆笑声,胖子拍着大腿,笑得东倒西歪,甚至让人担心他会不会从石床边摔下来。
“哎呀妈呀!这……这是小哥?胖爷我今天算是开眼了!”
“哈哈哈哈!弟弟,你他娘真是个人才!”
胖子咧嘴乐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却不忘给吴歧竖起一根大拇指:论天马行空的整人法子(不做人),他只服吴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