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森看向手下,冷声分析:“情报没错。?s/s¨x¢i~a,o^s/h·u!o\._c′o~m¢只有一种可能 —— 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是真凯勒布。两人一同登机来华国,一个被抓,另一个趁机逃脱。”
手下暗自惊叹,没想到凯勒布竟有这等后手,他们确实防备不足。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立刻彻查同航班所有乘客,一个都不放过。”
文林森点头 —— 真正的凯勒布一定在那趟航班上。想到带走夏清妍的男人,他只觉气血上涌,无法自持。
他正要离开,身后的人突然开口:“文先生,那个安吉需要审问吗?”
这个军火商之女或许能提供线索,但文林森抿唇拒绝:“不必。她对计划一无所知,否则早该有所防备,又怎会落入圈套?她不可能知道夏清妍被带走的事。”
夜幕渐褪,黎明的曙光如大理石般漫开,阳光穿透云层,不过几小时,天空已大亮。
又是一个无眠夜。
夏清妍在颠簸的路途中不知过了多久,终日昏沉,每日清醒不过几小时。·k+u!a.i·k·a.n!x!s¢w?.¨c,o·m¢
她只知道自己被关在车里,手脚被缚,嘴也被胶带封死,连声音都发不出,狼狈至极。
恍惚间睁开眼,只觉浑身仿佛被碾压过般剧痛。
她被扔进一辆堆满腥气海鲜的货车,腐臭钻进鼻腔,令她阵阵作呕,却连吐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蔫软无力 —— 这显然不正常。
记忆逐渐回笼:不久前,她还和韩胜在看一部恐怖片,接着接到孙雪莉的电话。
通话时,一个瘦高苍白的男人上前问路,她刚转身,就听见对方喊出:“安清妍。”
那一刻,她的神经瞬间绷紧,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双腿麻木,手腕被勒得生疼。她扭动身体换了个姿势,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腿早已又酸又麻。
那人认识她,她却毫无印象,只记得他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危险,令人过目难忘。
车厢内一片昏暗,唯有缝隙中透进几缕光亮。
几分钟后,车停了。!y¢o,u,p\i+n^b.o+o^k?.?c~o,m/
后门被拉开,一个男人上车,掀开周围的泡沫箱,目光犀利地盯着她。
夏清妍一动不动,闭眼装睡。
那道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分钟,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男人突然笑出声 —— 他识破了她的小把戏。
男人伸手扯掉她嘴上的胶带,她疼得皱眉,倒吸一口冷气。
“不装了?”他的声音沙哑阴鸷。
夏清妍顿了顿,缓缓睁眼,警惕地看向他。
这人脸色病态地苍白,看似虚弱,可她记得对方力大无穷。
其次是他的眼睛,眼尾下垂,透着精明与狠戾,一眼望去便令人胆寒。
她定了定神,哑着嗓子开口:“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男人唇角勾起,目光锁在夏清妍脸上。
即便她脸色苍白、浑身虚弱,也难掩五官的艳丽夺目。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那触感如同毒蛇吐信,令夏清妍脊梁发寒。
她偏过头,眼神冰冷而厌恶。
男人低笑:“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他看向车外,眯起眼睛,“已经到边境了,就不给你用药了。乖乖听话,嗯?”
夏清妍抿唇不语,心底涌起恐惧 —— 边境?已经过去多少天了?这几天她之所以昏迷,是被这人下了药?
想到韩胜此刻或许正心急如焚,夏家上下必然也已得知消息,她鼻尖发酸:父亲夏腾飞知道后会多担心?自己总是让他们操心。
男人几步跳下车,关上车门后走去打电话。
她隐约听见,他的话里夹杂着浓重的东南亚口音。
东南亚?
夏清妍心下一沉。她身边唯一与东南亚有牵扯的,便是文林森的未婚妻安吉。她突然想起孙雪莉的话:文林森并未出现在订婚宴现场。难道安吉把一切都算在了她头上?
记忆突然闪回 —— 马老爷子举办的宴会上,安吉与马瑞利一同现身,穿衣风格刻意模仿她,甚至自称 “安清妍”。原来,她被带走竟与这个军火商之女有关?
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早已脏乱得看不出原本模样。
这可是高定限量款,如今却像街头廉价仿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