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边的卫浮这次出现的情绪悲伤。
卫浮一边哭嚎着一边想办法提醒时飞鸢装一下被影响得很重的样子,不然会被加大控制。
但还不等他嚎出个什么信息门再次被打开了。
时无忧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提着一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蟒蛇。
没找到寄体而剩下血红色的蝴蝶也在她进来之后隐去身形飞到了章鱼身上。
就在蝴蝶落在章鱼身上时,章鱼的触手突然爆开,它的眼睛也从它的身体中脱落。
所有的情绪控制瞬间消失,原本充斥着因情绪折磨而发出的各种声音也突然消失,原本吵闹的养育室安静了下来。
而时飞鸢在看到时无忧的时候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她徒手掰断了铁栏杆飞快地跑了过去抱住了一身血腥味的时无忧。
一旁的卫浮则是震惊地看了一下自己的铁栏杆。
不是,这东西这么好掰断的吗?
时无忧接住奔向她的时飞鸢,左手把血肉模糊的蟒蛇拿远了一点,右手抱住时飞鸢。
时无忧打量了一下时飞鸢,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眼睛也哭得红红的。
情绪操控么?
其实她也是会的。
于是时无忧手腕一抖,一只黑色的蝴蝶落在了巨蟒头上。
于此同时巨蟒和瘫在地上的章鱼同时开始哭嚎了起来,感染源不会有眼泪也不会有悲伤的情绪,所以它们只是知道不舒服,可这不舒服是什么它们并不清楚。
而章鱼因为能力原因对这方面清楚一些,它感知到那个罪魁祸首的人类,想要拼一把也对她进行精神操控。
可它伸向时无忧的触手被一刀砍断,而比起这些更让它讶异的是,它居然什么都没感受到。
为什么会有人类的情绪这么浅淡,浅淡得像没有一样,就连是感染源它们也会有着情绪的波动,只是它们不知道分不清是什么情绪而已。
到底为什么?
但它也没机会知道了,再经历过一轮又一轮的情绪折磨后,时无忧了结了巨蟒的生命,于此同时,堡垒中40%的感染源同时死亡。
看到触手被时无忧斩断时,时飞鸢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也不怕这些东西,但是时无忧在的时候,她总是可以放松,可以相信自己是绝对安全的,这是她从有意识以来从未得到过而从时无忧身上获取的一种安心。
时无忧揉了揉时飞鸢的头发,蹲下身来和她说道:“下次不要来找我了,无论发生什么我总会告诉你的,所以我不会有事的。”
时飞鸢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时无忧没有出事,而她冒然找过来或许给她添麻烦了。
可是……
时飞鸢抬起头看着时无忧固执地摇了摇头。
“不要,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来找你的,我也很厉害的,也想保护你,我不会拖累你的。”
时无忧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她抱住时飞鸢让她看不到自己疲惫的神色。
“你没有拖累我,我只是害怕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了伤受了委屈。”而我除了得到最后的结果却什么都做不了……
时飞鸢听着这句话感觉自己的心都暖暖的,心情也变得非常的美妙。
“不会有人能让我受委屈的,你要相信我。”
时飞鸢说这句话时退后了一步离开了时无忧的怀抱与她平视着,她的眼里有着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于是时无忧也笑了,她相信时飞鸢不会是个让自己受委屈的性格,这样挺好的。
而此时的卫浮也已经解开了自己的锁,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时无忧和时飞鸢的互动。
说实话他有些尴尬和紧张,或许他应该像往常的自己一样十分自然地走上前然后和时无忧打个招呼,毕竟时无忧也算得上是他的上司。
但是……他现在有些尴尬,脑子有些加载过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而这时,时无忧也注意到了他抬头看了过来。
对视的那一瞬间,卫浮更紧张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闭上眼睛说服自己然后自然地走了过去,走到了时无忧面前站得笔直。
他现在应该称呼她为什么呢?是太子妃殿下,还是直接称呼她为长官呢?因为时无忧没有军衔在身,她的人称呼她为太子妃殿下的话附属感太强,所以时无忧的人一般统一称呼她为长官。
但卫浮不是时无忧的人,严格来说他应该算得上是太子与太子妃势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