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时无忧松了口气,她揉了揉林苍苍的发顶。
“我走了,我们下次再见。”
林苍苍对时无忧扬起一个笑脸。
“嗯,下次见。”
时无忧走后,先将捕获之眼给了褚伏阳的人才离开。
时无忧离开医院之后就迅速往家里赶,这次她换了一条道,可还没回去,就在家的围墙处被人拦了。
时无忧看着拿着断了的红绳的印尘雪长叹了一口气。
她认命地把空间包的权限解开丢给印尘雪。
“嘿,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但是你可是捆了我两次了诶。”
“那你想怎么样?”
印尘雪笑了笑,她不知从哪里又抹了一把泥巴。
时无忧握紧拳头,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最后印尘雪用泥巴抹了时无忧整张脸。
时无忧保证,下回如果再看见印尘雪,她一定要她用泥巴洗澡。
等印尘雪走了后,时无忧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湿纸巾一边擦脸一边拿之前藏在在外面某棵大树底下的工具爬墙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她刚进去就在房间里面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房间里来的时空秋。
她的房门打开着,春姨就站在门口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时空秋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手上拿着时无忧用来去书房的钩绳,他就这么看着刚爬窗进来狼狈的时无忧。
时无忧生了一身的冷汗。
“父亲……”
“我和你说过不要出去的。”
时无忧从窗台上下来走到了时空秋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时无忧没有开口说话,时空秋也没再不说话,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安静的氛围仿若要将人压垮。
过了很久,时空秋才起身,他离开了房间,但是时无忧和春姨都不敢动。
很快时空秋就回来了,春姨抬头瞥了一眼又瞬间将头低下。
时空秋走到时无忧的床前在那里套了个什么东西,随后一路走到时无忧面前将东西锁在时无忧手上。
时无忧看着那个东西气息第一次乱了,她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时空秋。
“我知道你去见谁了,但那只会给你扯进麻烦中,我不能再让你出去了,你需要好好反省一下。”
时无忧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极怨极恨地看着时空秋。
“怎么这东西还让你留着啊,你真该死。”
春姨听言震惊地看了一眼时无忧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先生,小姐只是气上头了,不是真的想这么说,而且小姐是个omega,经不起打的,您别打她,求求您了。”
时空秋没有理会春姨,他自上而下地看着时无忧。
“可我的命并没有被收走,再多关一个月冷静冷静。”
说完,时空秋转身离去。
春姨急得想去劝上一两句,但又迫于时空秋身上的低气压不敢上前,于是她走到了时无忧身边。
“哎呀,我的小姐,先生再怎么样也是你的父亲,你服个软就没事了啊。”
时无忧转头看向春姨,眼里一片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春姨,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待,请你先离开。”
时无忧从未有过这么锋利的眼神,春姨一时间都被吓住了,她愣愣地说着“好好好。”
春姨走了,门被轻轻的关上了。
时无忧站在房间的中间,右手上被锁住住,银色的链子一直延伸到床边。
在很久以前,这个链子也锁过苏淮生,她也曾费尽心思想为苏淮生解开过,但她失败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无忧哼笑一声,最终变成不可控的大笑,她捂住脸,笑声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