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逼你这么做,对不对?”
言外之意,就是提醒冯玉秋要学会明哲保身。主动参与谋杀,与被迫谋杀患者,虽然都是谋杀,量刑可不一样,前者可能是死罪,后者则可以活,甚至有不用坐牢的可能性。林东凡和祁厅都以为王书同这句话能点醒冯玉秋。静等冯玉秋交待问题。没想到冯玉秋沉默片刻后,又吐出一句令人失望透顶的言论:“没有谁指使我谋杀,我也没想谋杀谁。我只是在救人时用错了药,纯属医疗事故。”“把她带下去!”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女人,林东凡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冯玉秋,跟背后的主使者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为了对方,甚至连命都不要!至于背后那个人到底是谁,现在林东凡和祁厅的猜想都是一样的,怀疑那个人就是高鹏。以高鹏今时今日的权位,足以令无数女人为之疯狂!等刑警把冯玉秋押下去之后,林东凡又慎重地叮嘱祁厅:“叫你手下的那些人看紧点,小心幕后大老板杀人灭口。”“这事你放心,我们警方不会给幕后大老板下手的机会。”祁厅道:“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得想办法让冯玉秋交待问题。”“先派人去摸摸她的家庭情况与社会关系。”林东凡道:“我就不信她是个没弱点的人,先找到她的弱点,再去撬她的嘴!”“眼下也只能这样。”攻心,这也是刑警常用的审讯手段,祁厅并不陌生。凌晨五点三十七分。手术室门口的灯灭了,神经内科的主任卢信庭出来汇报一个喜讯:“高璐的命已经暂时保住,再观察观察,应该可以脱离生命危险。”高璐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林东凡又问:“刚才冯玉秋说,她给高璐注射士的宁,是为了抢救高璐。你从专业的医学角度给我解释解释,这事合不合理?”“这个事……”王书同瞧了瞧站旁边沉默不语的冯玉秋。见冯玉秋被两名刑警押着,手上还戴着手铐,王书同已然感受到了林东凡的恐怖意志,不敢打马虎眼。王书同硬着头皮回道:“在我国,士的宁是一种被严格管控的药品。早在一九八八年就已经被列为毒性药品。零二年,药监局又进一步对士的宁的使用进行规范化管控。使用的时候,需要严格遵循剂量限制。”“别跟我摆这些条条框框,你只需告诉我,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冒险对高璐注射士的宁,是不是唯一的救治措施?”林东凡两眼紧盯着王书同。王书同又瞧了瞧低头沉默的冯玉秋。遗憾连连地摇了摇头。随后便向林东凡如实汇报:“那不是唯一的救治措施。使用士的宁的风险太大,一般情况下,我们医院不会冒然给患者注射士的宁。还有安全性更高的药品可以替代,譬如氟马西尼,这是临床上比较常用的药品。”闻言,林东凡转头便目光如电,两眼直盯着冯玉秋。“把头抬起来,回答我!”林东凡猛然一声怒喝:“说!到底是在背后指使你谋杀高璐!”“我没话可说。”冯玉秋还是低着头,一副要杀便杀的样子,一点畏惧都没有。就在林东凡怒不可遏时。王书同突然提醒了冯玉秋一句:“冯主任,别犯傻,这可是谋杀罪。你也不想这么做,是有人逼你这么做,对不对?”言外之意,就是提醒冯玉秋要学会明哲保身。主动参与谋杀,与被迫谋杀患者,虽然都是谋杀,量刑可不一样,前者可能是死罪,后者则可以活,甚至有不用坐牢的可能性。林东凡和祁厅都以为王书同这句话能点醒冯玉秋。静等冯玉秋交待问题。没想到冯玉秋沉默片刻后,又吐出一句令人失望透顶的言论:“没有谁指使我谋杀,我也没想谋杀谁。我只是在救人时用错了药,纯属医疗事故。”“把她带下去!”好一个冥顽不灵的女人,林东凡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冯玉秋,跟背后的主使者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为了对方,甚至连命都不要!至于背后那个人到底是谁,现在林东凡和祁厅的猜想都是一样的,怀疑那个人就是高鹏。以高鹏今时今日的权位,足以令无数女人为之疯狂!等刑警把冯玉秋押下去之后,林东凡又慎重地叮嘱祁厅:“叫你手下的那些人看紧点,小心幕后大老板杀人灭口。”“这事你放心,我们警方不会给幕后大老板下手的机会。”祁厅道:“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得想办法让冯玉秋交待问题。”“先派人去摸摸她的家庭情况与社会关系。”林东凡道:“我就不信她是个没弱点的人,先找到她的弱点,再去撬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