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妈妈死后,在她眼中,柳怀薇是她唯一的亲人!
一愣,随后蓦然从男人的身上散发怒气。
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伸出一只手,滑过她温热的肌肤,搂住了她的腰。
忽然美眸骤闪,一个念头涌入她的脑海——她怎么就睡着了?
这一次,东宫曜出乎意料没有拦住她。
童画娇躯一颤,正要说什么,却被他用力一带,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脑勺,生硬地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原来,那行凶男人的妻子刚刚死在手术台上,男人受不了这个刺激就疯了,那男人本是卖水果的,当场拿出一把水果刀见人就刺,除了柳怀薇,病房外的走廊上还被刺死了一个医生,正是为男人妻子做手术的主刀医生!
夜色弥漫,房间里也只开了一盏柔和的灯,东宫曜走到床边,他高大的阴影覆下来,将她娇小的身影牢牢包覆其中。
“画儿!你来了?”柳怀薇脸上一喜。
手臂的伤口已被细心清理、包扎。躺在柔软大床上的童画,立刻就要跳下床,赶去医院,却听见古德管家以遗憾的语气道,
可是来到医院,医生却告诉她,柳怀薇曾立下遗嘱,她死后就捐献器官,所以她的遗体已经被拉走了。
男人阴鹜的目光落在窗外,那沿着黛色青山一点一点坠落的夕阳,沉声道,“她不会知道真相!”
她不自觉裹了裹身上的短袖针织长衫,长发随风飘逸,走着走着,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寒暄了几句,柳怀薇脸上的笑容忽然消褪,换上了一脸凝重。
她一动,他立刻就醒了。
他霍然起身,因为心中震怒,动作太大,拖动椅子哗啦一声,发出刺耳的响声。他走出房间,"砰"一声摔上门。
上车前,童画忍不住忐忑不安问古德管家,“他……怎么样?”
童画惊愕,但想到他不是一个开玩笑的人,才信了!
童画隐约记得是有这么回事,于是黯然神伤走出了医院。
莫名冒出的一句话,让童画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才想起,这男人是怕她会为了小姨的死而寻死吧!
这么轻易就对她妥协了?童画却美眸微闪,满腹狐疑。
东宫曜怀疑,她会就这么一直坐着,不吃不喝,直到饿死、渴死。
来医院时,她坐的是东宫曜的劳斯莱斯,回去时,她却拒绝了司机,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想走一走。
“童小姐!柳女士她……已经不幸过世了!”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地,霸道地搂抱着她。刚开始童画还有些担心受怕,但后来见他并没有其他动作,也就放下心来,由着他去了
“就是……”
“童小姐在找什么呢?”司机诧异问道。
“小姨!”童画瞳孔骤缩,脸色泛白,不敢置信瞪视着在怀中缓缓倒下的柳怀薇。
柳怀薇却悲凉一笑,“不要安慰我了,画儿!病在我身上,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
"怕"?呃,这个字眼好像不太合适,她绝不会认为他在怕。
男人却薄唇微撇,"你是我的女人,是死是活,我说了算!"
一上车,童画下意识目光在车内搜索一番。
“啊!杀人了!杀人了——”
她被迫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听见隔着血液他的心脏有力跳动,一声又一声,响声如雷,却又莫名的感觉到安心。
“滚开!”
未来的路,她独自一人,要怎么走下去?
结束了一场会议活动,东宫曜回到车上,命司机开车前往下一个地点。
"昨晚,谢谢你!"童画美眸闪烁,望着他。
男人暴吼道,刺红了双眼的他又冲童画身上刺下去,恰好这时保安赶来了,及时踹飞了尖刀,但她的手臂也被刺破了,一阵剧痛袭来。
又是童小姐!古德管家心中一声叹息,但还是拿起了电话。
病房内一片刺目的白色,童画见柳怀薇睡着了,便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坐下来静静等着。
“四少!”古德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