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带着保镖赶到,目瞪口呆地望着地上的金娜。
“……”
“说!到底是谁干的?”一双愤怒中隐含杀气的目光瞪着她。
童画经历了太多,身心疲惫之至,不想再因为一些无聊的事和这女人废话,“你出去吧!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你今晚陷害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若有下次,我童画必定以牙还牙,绝不会轻饶!”
东宫曜阴鹜的眸子瞪了她两秒,忽然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影覆盖她,原本宽大得惊人的床,在她眼中翛然变得狭窄,空气也很紧张。
那一瞬间,金娜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后悔得要死。
东宫曜嫌恶瞪了她一眼,“她差点杀了你你还替她求情?”
童画冷冷道,“你问是谁干的,我的答案就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被关在这儿,被别人陷害!”
心中一喜,童画轻咬樱唇,作楚楚可怜状,“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怜嘛!你饶了她吧,好不好?”
当金娜被拖出门的一刹那,从脸色黑暗的男人嘴里挤出一句话,
羽睫骤颤,脸色雪白,童画惊恐地瞪视他,“你敢?”
“你不是说了么,他要杀的人,不许别人碰!你自作主张对我一次又一次下手,就不怕他生气发火么?”
护士取下了口罩,果然露出金娜那张妩媚精致性感的脸。
羽睫微闪,清秀的容颜平静道,“是你!”
“四少!我错了!四少……”金娜哭泣求饶的声音传来,却很快消失在门外。
“我是东宫曜!我有什么不敢!”
等他腻烦她的那一天?
童画瞪视着床边的男人,“她是你的女人!”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生气?发火?哼!”金娜媚波流转,冷笑道,“童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四少会为了你而冲我生气发火么?你未免也太天真、太自不量力了!”
“金娜!”冷不丁床上的女人开口,护士吓得手一抖,注射器掉落地上。
童画上了金娜的当,误入熊窝,要不是东宫曜及时赶回来,及时得知童画失踪,而保镖报告往熊窝区域的沙滩上有人的脚印时,东宫曜立刻就猜到是童画,立马持枪疯狂赶往森林,救下童画,此刻的童画,已经成为了一堆森森白骨。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仿佛催眠一般。
终于处理完毕,童画松了一口气,家庭医生更是大大舒了一口气,脸色惨白得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不等东宫曜发话就落荒而逃了。
第一次,性子顽固倔强、坚忍不拔的童画,打心里深深感觉到了无奈和无助;第一次,她只能听天由命……
“我想怎样?”金娜挑了挑眉,一步步走向床边,媚眸中毒光流露,“我只是想劝你呀!既然生不如死,那不如死了算了!你干嘛还要活着?多累啊!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从此就轻松了,你说是不是?”
美眸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是谁骗她进森林的?
“那又怎样?”男人回瞪她。
每次只要一沾惹到这个男人,她准是一身伤痕累累!
男人嗤笑,“怎么,又要在我面前上演矫情桥段,证明自己是老好人?”
“你——”东宫曜气结。他第一次发现,这女人非但一点儿都不蠢,而且还长了一张伶牙俐嘴!
只因为,她惹到的男人是——恶魔东宫曜!
“很好!我越来越认定我的决定是对的!姓童的!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直到我腻烦你的那一天!否则,别想从我的身边逃走!”
对啊!这男人最痛恨矫情造作的女人,不如她就矫情造作给他看,说不定他立马就腻烦她了,然后放她走!
“敢碰我的人!死!”
“哼!蠢女人!别以为你玩什么把戏我不知道!你故意矫情造作给我看,好让我腻烦你,放了你是吧?送你两个字:做梦!”
话落,猛地扑到床上,双手狠狠掐住童画的脖子。
童画蓦然睁开眼睛,美眸中一束冷光射来,“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