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光芒四射,冲她们咄咄逼人道,
该恼的人应该是她吧?莫名其妙把自己带到那种场合,又把她扔在那儿不管,任人欺辱!要是别人,她早就骂得他找不着北了!
哼!刚才还聪明了一会儿,一下子又打回蠢女人了!
说着,顾雅浵就不由分说,带着童画走到一旁坐下,两人一边叙旧,一边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亲爱的!刚才你真是骂得太痛快了!”顾雅浵眸光闪烁,似乎依然还在震撼激动中。
蓦然所有女人恍然大悟,“对啊!肯定是这样!”
东宫曜蕴含浓浓怒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而某个角落,听完童画的一通发飙,正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酒的东宫曜,猛地高大身躯一倾,被呛住了咳嗽起来。
好说歹说,口水都说干了,顾雅浵才终于放弃,依依不舍地坐着她的艳红色敞篷大奔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