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终于实在受不了了,在他汹涌狂野的身下痛哭失声,"你还是把我扔海里吧!求你求你"
就在她以为她要死掉的时候,忽然身体再次悬空,急剧往上,“呼”一声浮出水面。惊魂未定的她才看到,原来是保镖拿大网把她捞起来了。
没有擦干的一头墨发,湿漉漉贴在地毯上,洇湿了一大片。
哼!她还以为这女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学长的床上工具之一罢了!她和这女人的身份压根儿就不一样!
瞳孔骤缩,她一声惊呼,顷刻整个人坠落,骤然被汹涌的海浪吞没了……
就着眼前美景,用着美食,原本心情低落的童画,只觉好了许多。
童画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却看到城堡里所有的佣人正在井然有序地忙碌,诺大的落地窗外,阳光明媚照耀,花草修剪得整整齐齐,各种姿态的喷泉喷洒水珠,赏心悦目。
这男人为什么那么生气?
"想死?"东宫曜一脚踏在几子上,冷笑道,"我偏不要你死,我就要你活着!要你痛苦地活着!直到你向我跪地求饶!"
童画还没来得及争辩,就被他推开松手,走到一边。
偌大的餐厅,比她原来的家都要大上十倍不止,欧式宫廷风格的桌椅、水晶灯、地毯……在这样的氛围里用餐,感觉自己也置身于欧洲皇宫里。
俏脸更白了,蓦然脑海浮现那个男人被打残的血腥一幕……
他们坐在沙发里说说笑笑,童画很快就听明白了。
又见跟随东宫曜进来的二男一女,都是气质高贵,明显和普通身份的人不一样的,尤其那个年轻女人,身穿嫣红色香奈儿最新款露背时装,一头波浪卷长发竟然在后脑勺大胆挽了一个髻,不过一点也不显得老成土气,反而更灵动、气质脱俗了,更搭配她的衣服。
"四少把客人接回来了!"
冯遇雪却望了望尴尬的童画,又望了望眸色深邃的东宫曜,忽然就恍然大悟。
就在她不明所以时,忽然脚下一阵悬空——
"冯小姐!"古德管家尴尬解释道,"童小姐不是女佣,她是"
"童小姐!今天四少要在家里接待几位贵客!"忽然,背后响起古德管家那万年不变的语调。
"你说什么?"东宫曜皱了皱眉头,俯下身来。
可是目及他健硕的胸膛她又骤然全身紧绷。
她清晰看到那些被灯光吸引,蜂拥而至,在她“脚下”游来游去的鱼儿,第一次在这里吃饭时,她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生怕一用力踩碎了玻璃,就掉下去喂鱼了。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随意裹了条大浴巾,沐浴乳的清香飘入鼻孔,那神奇的香味莫名让她舒缓了许多。
这一刻,她宁愿她死了。
哼!痴心妄想!就算她死了,她也绝不会逞他的意;就算他一千次一万次污辱糟蹋她的身体,她也绝不会向他低头!
忽然,脸颊上一片湿漉漉的,她疲惫地努力抬眸,眼帘中却映入一张脸。原来是他刚刚沐浴出来,头发没有擦干——或许压根儿就没有擦,任由水珠顺着俊美而坚毅的脸颊滚落,嘀嘀嗒嗒敲碎在她的脸上。
黑发覆盖下,她低低说了一句话。
海水的压迫,和无边的黑暗汹涌而来,那种深深的恐惧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尤其是那些鱼儿最初受了惊吓四散而逃后,又好奇地围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敢背叛我的人,到底有什么下场?!”他森冷的声音道,仿佛从幽幽的地狱中传来。
有一次古德管家居然面不改色地说,下面曾出现过一条鲨鱼……鲨鱼……
眼前是一片黑暗,一片暗潮汹涌可怕的黑暗,童画瞳孔放大,眼睁睁地盯着头顶的水晶灯,视线渐渐模糊
沙发里,东宫曜和两个同学正在谈事,冯遇雪望了一眼女佣端来的咖啡,蹙了蹙眉,"平时我只喝凉白开的!"
“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竟敢背着我偷人,勾引别的男人!该死的女人!今天你死定了!”
果然,东宫曜始终坐在一旁不吭声,冷眼旁观。
又是那可怕的噩梦。
今天又上不成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