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以为他们会把她拖入车里,谁知他们挨着车门就把她扔垃圾似的扔下了。
意思就是,他知道捷径。
东宫曜,她到底惹到什么人物了?瞳孔骤缩,她的心中越发惊恐了!
“抱、抱歉……我、我走错房间了!我马上走,你们继续!继续!”
开什么玩笑?她有一种预感,她若是跟着这男人走,只怕她还没死在那些人的手里,就已被这男人撕成碎片,吃干抹净了!
“蠢女人!你搅了我的好事,这就想逃?”阴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喷拂热气,诉说无尽的霸道、邪魅和危险。
童画一抬头,竟然看到车里一张陌生又熟悉,这几日晚上总让她噩梦不断的脸庞。是他!!
东宫曜唇角微勾,冲最近的一个墨衣墨裤墨镜的保镖道,“给我数数!”
这是什么地方?
谁进来了?她愕然望去。
当她醒来时,已是黑夜,室内一片暗沉,但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依稀看到室内的欧式家具和装潢,无一不透散着贵族和奢华气息。
“滚!”床上如王者一般的男人冷冷道。
童画瞪他一眼,没力气反抗,也没力气和他争执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保镖继续拖落水狗一般,把她拖上后面的车。
东宫曜依然高贵优雅坐在房车内,踩着镗亮的黑色皮鞋,居高临下望着地上狼狈不堪、落水狗一般的童画,“怎么样?蠢女人!我说你会回来,你就一定会回来!”
沉浸中的东宫曜,被汗水濡湿的一张脸更是性感得要命,看到门口的童画,他一愣,下一刻眸色骤深,凌厉射向她。
娇躯哆嗦,羽睫一颤,汗珠沿着她洁白的脸上流淌下来,落在她粉色而薄薄的唇瓣上。
又是把人撕成碎片,这男人要不要动不动就这么血腥?
瞠目结舌,这到底是东宫曜的家,还是欧洲某国的皇宫?
还在车上,童画就累得睡着了。
哼!痴心妄想!要她向一头恶狼求救?杀了她吧!
越走下去,她的心中越寒!
见东宫曜一直盯着门口的清纯女孩儿,直至门关上都不移开视线,女人有些不满,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滑向东宫曜,欲唤回他的目光,娇滴滴道,“四少,我们继续嘛……啊——”
她童画是拜金没错,可她也只是想挣钱给小姨治病,小姨的病花不了太多钱,更何况对捉襟见肘的她来说,能找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男人恋爱结婚,平凡一生就行了,她可不想惹上东宫曜这样有钱得离谱的男人!
眼睛眨了眨,她霍然起身坐起来,脑子一片茫然。
“砰”她推开房门,回到刚才睡醒的房间。
听见声响,床上的两人蓦然回头。
“我东宫曜从不欠谁人情!你救了我一命,我也要救你一命!跟我走!”
眸光一闪,童画立刻推门而入,只见眼前一亮,一盏流光溢彩的水晶灯绽放光芒,将房内床上的一幕照耀得清清楚楚。
记忆缓缓涌回,充填了她脑子的空白!她忽然想起,这里是那头恶狼、暴君的家!
话落,她转身就要逃。
奢华房车无声无息驶离了原地。
童画惊恐了两秒,忽然道,“对对!这是你家!我不能打扰你,我得走了!再见!不,不对,应该是永远不见!”
保镖立刻响亮报数,“一、二、三……”
“你要带我去哪儿?”童画一哆嗦,在她看来,可怕的人是他好不好。
烈日炎炎,晒死个人。
却一声尖叫,冷不丁被男人一脚踹下了床,跌得四仰八叉!狼狈不堪!
商场外,烈日下,停着一辆黑色低调,却价值上亿的奢华房车。
太多的房间让她眼花缭乱,奇怪的是,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她想找个人,问问出口在哪儿也不行。
忍不住娇躯一颤,童画脱口而出,“怎么是你?你、你要干嘛?”
“救命啊……救命……”
幽深的墨眸,毫不客气直直盯着她,散发出来的霸道而危险气息,立刻让童画回到了那一晚,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