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和‘永夜’联系,那女人到底有没有回去!”
墨眸微眯!东宫曜骤然想起,刚才在车上,因为前方突然跑出一个小孩来,司机猛一个急刹车,他的手臂撞到车窗上,的确发出了“砰”一声!
这、这不是人迹罕至的滨江路么?她回家不是这个方向啊!他要带她去哪儿?
虽然东宫曜撇下她,但并不意味着她已恢复了自由——东宫曜的手表屏幕,正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只能乖乖儿打车回公司,看样子下班后她也只能自己打车回"永夜"了。
“来来来!我们喝酒!”顾晓云和小男友喝高了,豪放地搂搂抱抱,却看到童画还是滴酒不沾,倔犟地非要灌她的酒不可。
刚走出公司,童画冷不丁被人从后面"砰"一声撞上,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一旁的古德管家愣住了,忙调试了一番,可还是没用。
果然,眼前的男人霍然起身,全身上下骤然散发瘆人的震怒和寒意,把一旁的人都吓了一跳!
可是没想到,他今儿个勉强来参加晚会,竟然还捡到宝了!这女人一身普通打扮,甚至没有化妆,乍一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可是几倍红酒下肚,她竟似一朵含苞的花骨朵骤然绽放,面若桃花,肌肤凝脂,清纯出水,美眸水色晃悠……引诱人忍不住就想把她揉入怀中,狠狠含在嘴里。
前方驶来一辆车,眼镜男心中正激动着,冷不丁前方的车远光灯亮了,强烈的白光射来,眼镜男眼睛一阵刺痛,大惊失色下意识急踩刹车,一旁的童画差点就被甩出了车窗……
此时正被顾晓云“绑”在另一个晚会现场的童画,冷不丁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晚会结束后,不知顾晓云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直都没出现。
哼!那女人身上长了二百零六块反骨,她肯定没那么听话!
"不!我"童画立刻就要拒绝。
“得了吧你!”顾晓云不由分说就搂住她脖子端起酒杯就往她嘴里灌酒,“我跟你说!童画!别以为你一直心情不好我没看出来!见你第一眼你就心事重重的……”
漂亮?唇角勾起一丝苦笑!自她有记忆以来,没有人说过她漂亮——只因为童染时时刻刻在她身边,童染打小就美得惊人,光芒四射。
古德管家望着走在前面,被怒火燃烧和包围的东宫曜,目露一丝讶异。
“送童小姐回家啊!”眼镜男见她摇下车窗,晚风拂过,一头黑发飞扬,晚风不但没有让醉酒的她清醒,反而越发迷蒙妩媚,情不自禁喉咙一紧,脚下踩油门踩得越发重了。
古德管家和旁人,翛然感觉一道寒气袭来,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
一分钟后,古德管家脸上的冷汗更茂密了,心惊胆颤,“回、回四少!童小姐她……她还没有回家……”
忽然一道优雅的男人声音响起,一转头,看到一个戴眼镜的儒雅男人,正双目盯着童画。
东宫曜蓦然回头,阴沉的目光落在古德管家身上,
所以——糟了!
"哎呦,你就别推辞啦!告诉你哦,今晚这个晚会可是不一般的晚会,是一个上流社会千金小姐的生日晚会!我小男友恰好和这个千金小姐的朋友认识,你呀,就跟我一块儿去开开眼界吧!"
“童小姐坐好了,我这就送你回家!”从金丝镜框后透出来的一双目光,刚才的优雅和礼貌翛然一扫而空,而是恶狼的贪婪和垂涎……
东宫曜抬眸,轻蔑的目光掠过她,就在童画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时,他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脑子晕晕乎乎,原来喝了酒,真的可以忘记一切!什么川庭邺,什么童染,什么东宫曜……统统都飞到爪哇国去了!
她问一旁的小男友,可对方却没应声。一回头,却看到小男友目瞪口呆望着童画,目露惊艳,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走!”东宫曜迈着长腿,在一众保镖簇拥下,大步走了出去。
童画惊讶望着对方,上午还是一身职业套装,这一刻却穿着一条白纱染红枫的波西米亚长裙,化了妆,精致而妩媚,俨然和办公室里那个一身黑配白,还被一副黑框眼睛遮去大半个脸的顾晓云判若两人!
眼镜男压根儿没听清楚她在嘟哝什么,半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