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出去吧!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你今晚陷害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若有下次,我童画必定以牙还牙,绝不会轻饶!”
原来,东宫曜的确在森林里喂养了一头大黑熊,就喂养在童画踏入的森林区域。他早已下令,严禁任何人踏入这片区域。
东宫曜嗤之以鼻,不屑道,
“去死吧!”金娜美貌的脸已变得狰狞可怖。
护士取下了口罩,果然露出金娜那张妩媚精致性感的脸。
每次只要一沾惹到这个男人,她准是一身伤痕累累!
“那又怎样?”男人回瞪她。
“好啊!既然你求我,我就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什么好处?”他黑眸幽沉,温暖的手指摩挲她光洁秀巧的下颚,一丝莫名的电流迅速窜过她全身。
童画蓦然睁开眼睛,美眸中一束冷光射来,“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自杀的!”
家庭医生战战兢兢给童画治疗——童画忍着痛倒没什么,可是一旁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寒眸瞪视着童画身上不断出现的伤口,一看到血迹,或是童画倒抽一口寒气,男人的目光就如刀射来,仿佛要活生生劈了他。
第一次,性子顽固倔强、坚忍不拔的童画,打心里深深感觉到了无奈和无助;第一次,她只能听天由命……
他是东宫曜,她要做他身边最听话、最长久的女人,千不该万不该,自作主张插手管他的事!
金娜一愣,随后更嗤笑起来,“童画!你真是太恬不知耻了!不要以为今晚四少救了你,你就得意了!四少恨死了你,让你死那是便宜了你!四少就想要你活着,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羽睫微闪,清秀的容颜平静道,“是你!”
“我不会告诉你的!”童画淡淡道。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仿佛催眠一般。
“你——”东宫曜气结。他第一次发现,这女人非但一点儿都不蠢,而且还长了一张伶牙俐嘴!
……东宫曜一愣,再次暴怒,“胡说,我他妈什么时候叫你进森林了?”
东宫曜嫌恶瞪了她一眼,“她差点杀了你你还替她求情?”
童画娇躯一阵颤栗,忽然在他怀中冷冷道,“你以为我只有逃走才能离开你么?”
童画闭上了眼睛,无奈道,“你到底想怎样?”
“……”
对啊!这男人最痛恨矫情造作的女人,不如她就矫情造作给他看,说不定他立马就腻烦她了,然后放她走!
就在童画心生警惕,察觉到不对劲儿时,男人翛然捏紧了她的下颚,痛得她水眸一晃,柳眉微蹙。
“四少!”
“女人!”男人皱紧了眉头,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童画瞪视着床边的男人,“她是你的女人!”
东宫曜阴鹜的眸子瞪了她两秒,忽然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影覆盖她,原本宽大得惊人的床,在她眼中翛然变得狭窄,空气也很紧张。
“所以!”东宫曜滚热的气息喷拂她的耳边,那么残忍、冷酷,却也那么暧昧、诱惑,“你别想离开我,更别想自杀!你乖乖儿的,等我腻烦你的那一天,自然会放你一条生路!”
“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你饶了她吧!她下次不会了……”就连童画也恶寒自个儿说的话。
“我他妈的问你到底是谁把你骗进森林的?”东宫曜的耐心快要被消磨殆尽了。
“生气?发火?哼!”金娜媚波流转,冷笑道,“童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四少会为了你而冲我生气发火么?你未免也太天真、太自不量力了!”
东宫曜一双阴鹜的眸子骤然锁上了她,童画从他的眼眸中,除了看到毋庸置疑的坚定和霸道,还有……残酷!
美眸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是谁骗她进森林的?
东宫曜却阴鹜瞪了呆立的古德管家一眼,后者一惊,忙指使两个保镖把不甘心的金娜拖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走到床边,道,“童小姐!医生吩咐该给你换药了!”
忽然,金娜只觉身体悬空,下一刻被人狠狠甩了出去,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