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被刚刚情欲占据焦急的水汽，也不同于害怕时惊慌失措的水汽，相反是更加平静，的一种水汽。

“笑什么？”她显得不高兴，小脸煞白，紧绷绷的不好看。

他如果是渣，她就不稀罕！

她没回答，只是抿了抿嘴唇。

向晚清不把手拿下来，挡着脸骂墨司南耍流氓。

向晚清没那么快回答，反倒是缓缓迎上他的目光抿了抿嘴唇问他：“你到底对过多少女人这样？”

但她换来的却是墨司南低沉的笑声。

此时，墨司南才将她搂过去，揉了揉她的身板：“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向晚清漆黑的眸子向下低垂，缓缓流淌着不易察觉的情绪，但还是给墨司南察觉到了。

“不要，我不要！”墨司南不停下来，她就一直的喊，总之她不配合，弄得墨司南累的一身汗水，最后只能将她双手绑住，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用粗重的呼吸警告她：“再这样，我不敢保证对你温柔。”

季礼臣那个混蛋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身边，如果不是因为季礼臣是个无能，他也不会任由季礼臣留在她身边三年。

许久，她问：“为什么？”

死死的，向晚清被按在墨司南的怀里，双腿骑跨的姿势，她没力气，仰着头呼呼的粗喘，时不时的还要动一下。

疤都小了，难怪她不记得了。

他也不躲不闪，任由她看着。

结果，他不回答，反倒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终于打破了安静，他能笑她就能问。

十年来，他是怎么过来的，她不会知道。

听见她细小的声音，他才把身子稍稍离开一些，侧过头在她流着香汗的颈子上面亲了两口，起身坐了起来，把身上已经衣衫半敞的衬衫，一颗一颗的扣子系好，低着头，那样子在想什么。

向晚清坐在沙发上面，回想着墨司南的那话，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到底墨司南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在电梯没有多久开了，他的动作也够快，双手松开，把她的裙子扯了下去，衣服也弄好，呼吸起伏，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拉着她便走。

墨司南看了她一会：“那要是结了婚呢，就愿意了？心甘情愿？”

看她挣扎，墨司南转身将她手腕上的捆绑物解开，结果一解开她就好像兔子一样，从床上窜下来，扑上来要把他至于死地，她就像是一头小豹子要和他拼命。

她要被窒息了，起初她还是有力气挣扎的，但是身体被他这样抱着，在电梯里面，真的让她谎了。

“难道还有小流氓么？”墨司南心情极好，笑容都比平时多了，坐到向晚清的对面，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她。

向晚清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的手被绑住了，她想用牙齿咬开，却没有力气，身上的衣服大片大片的凌乱，她自己都不忍直视，这男人疯了不成，简直就不是人！

结果骂了一个上午还没有消气。

毕竟，他已经等了很多年！

属于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一次次的吹拂到她脸上，她心跳如雷，强忍着慌乱，朝着他说，倔强的双眼凶狠的瞪着他。

“你母亲好些我们就见家长，商量结婚的事情。”不等向晚清反应，墨司南已经做决定了，下不去趴在墨司南的怀里，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又打又踹的。

说完向晚清冷哼一声，她也是有脾气的。

他在外面还是个花名在外的男人，各大报纸杂志都有过报道，从来没看见过他澄清过，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一个渣，既然是渣谁稀罕？

“跟着我，真的很难过？”墨司南的目光复杂起来，强迫她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即便是此时，她如果同意，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

墨司南低头看她，觉得她情绪不对，将她的小尖下巴抬了起来，果然她的大眼睛里面氤氲着水汽。

看着她一天天的长大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等着她含苞欲放，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要这样，我们……我们还没结婚！”她的双手都给绑住了，她不能逃跑，只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