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这样,宋佳慧还是不依不饶的,反倒哭的更严重,言语中开始指责向晚清。
向晚清也没想到,她在河边散步会遇上季礼臣和宋佳慧两个人,而且两个人已经进展到了拍婚纱照的地步。
宋佳慧的泪水婆娑而下,哭的无比可怜,围观的人无不猜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让一个即将要步进新婚殿堂的女人,哭得如此可怜。
“一对二,真不好意思,又赢了。”说话的是李明远,专门接人短的,喜欢钱,更爱女人,要不是他们四个人的聚会,他肯定带着女人。
既然他想要流失,她又何必强求?
但那些都和向晚清没关系,如果不是宋佳慧说话那么难听的话。
身旁的宋佳慧已经走了过去,而此时的向晚清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四个人的小剧场又开始了,一见面就是坐下玩纸牌,谁都想要占上风,把其他的三个人杀的落花流水,言语上也都互不相让。
自古女子多情空留恨,天下男儿皆薄幸,原先这话听来全是对世界的不满,此时想着,反倒是觉得,这些倒是一针见血。
周围围了一群人,都在朝着他们看,宋佳慧的那些话一时间让向晚清沦为众矢之地。
不斜不歪的落在她的嘴唇上,顿时她把眼睛瞪圆,她的初吻,他把她的初吻夺走了?
只是父母把她含辛茹苦养大,难道她真的要去那种地方,给无数的男人乱看么?
宋佳慧今天穿的确实很漂亮,一字的露肩婚纱,裙尾拖了很长很长,身后还有几个工作人员给她托着裙子,周围还有四五个给她化妆,随时准备服侍她的人。
“洗牌!”
一开始向晚清并没留意到,毕竟河边不是私人会所,会有人来这边也是常有的事情,以前她就经常和父母一起过来这边玩,她来这里散步还想起许多小时候的事情。
季礼臣的心跟着揪紧,眉头深锁,拧了拧又松开了。
把报纸揉了揉,她把报纸扔到了医院门口的垃圾桶里,不是还有那么多的衣服么,卖了衣服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总比去夜店应聘舞娘的好。
她想走,转身不理会一对渣男渣女,但宋佳慧怎么可能就这么把当众羞辱她的机会放弃,忽然的就再后面委屈的哭了起来,水盈盈大眼睛溢满泪水,用祈求的声音朝着要走的向晚清说:“难道你就不能让我们好好的生活么?是,礼臣是你的男朋友,我是后来的,可你就没想过,三年来你是怎么对礼臣,你又当他是你男朋友么?”
她是心里不好受,但是有句话说的很好,手里握不住的沙,何不随风扬了它。
他们不就是要这些么?她可以成全。
最后说话的是龙镇,四个人里面,最不爱管闲事的人,素来别人死活和他没关系,他喜欢看热闹。
结果……
看到夜场舞娘四个字向晚清犹豫了,要不要去?
墨司南也不说话,靠在一边拿了一只雪茄,剪了点燃一口口的吸了起来。
“她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们也要拍婚纱照,提前来这里选位置的,难道这也要和无关紧要的人汇报么?”说话间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将向晚清温柔体贴的搂入怀里,向晚清的思绪有些凌乱,抬头墨司南的吻便落了下来。
糟践自己又和糟践父母有什么分别,如果被母亲知道,又会是什么后果?
宋佳慧心里暗自得意,和她斗,她还嫩了点。除了过去家里有钱,比什么她都比不了吧?
“最近一直不出来,难道真的好像是电视里面说的那样,墨家二少有女人了?”昏暗的包厢里面,墨司南的几个好友悉数到场。
她宁愿去出苦力,也不愿意去夜场去做脱衣舞娘。
就在墨司南正吸的雪茄的时候,电话响起,墨司南接了电话,脸上明显露出不悦,起身招呼也不打一声便走。
更何况,如今她已经看清了季礼臣的真实面目,她该庆幸,没有在她把自己交给季礼臣的时候,季礼臣才说分手劈腿的话,那时候得不偿失的无疑是她。
望着季礼臣一身西装革履,手臂环住宋佳慧的体贴姿态,向晚清便觉得好笑,总算是明白过来,什么是一代新人换旧颜了。
一对渣男渣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