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其他人也都叫走了。
向妈妈写完把手拿开了,墨司南是聪明人,很清楚向妈妈的意思。
医生的话没有继续下去,墨司南黑如礁石般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辛苦了,想办法调理过来。”
向晚清囧透,你这么问人家,人家能说不漂亮么?
“毒还有残留么?”墨司南只是短暂沉吟片刻,目光落在向晚清的身上问,医生马上回答:“残留不会有,但是这种毒很伤身体,特别是肾脏,一部分是经过汗液排出体外,一部分则是经过肾脏,由特殊方式排解,从而达到我们所处的解毒。
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在这种事的面前,显得尤为平静,虽然向妈妈很担忧,但是既然他能拿出来录像给她看,说明人现在很好已经没事了。
人都走了向晚清看他,并没什么解释,但她是看出来他很担心了,所以没说什么其他的话出来,直到他坐下。
“不是说叫妈妈么?怎么还是改不了口,你这孩子!”墨妈妈毫不客气,就跟见到了自己儿媳妇一样,弄得向晚清囧。
墨妈妈说了一会,把亲自煲好的汤放下,交代墨司南一定要趁热喝,要好好照顾儿媳妇,起身便打算走了。
向晚清刚醒过来大脑一片空白,加上很多的录像机和闪光灯都对着她,她更难受了,但所有的难受都不及墨司南的拥抱来的强烈。
看着她睡着墨司南起身站了起来,走到窗口扶手站着,目光落到医院外面的场中央。
墨妈妈担心了半个晚上了,这个时间还不打电话她都着急了,只好自己赶来医院了。
向晚清朝着一边如同王者亲临似的墨司南,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为什么非要那样看她?好像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接到墨妈妈的电话,墨司南从医院里面出来,把母亲接了过去。
“好点了没有?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墨妈妈也是不客气,她是认定向晚清就是她儿媳妇了。
“阿阿姨,您怎么来了?”看到墨妈妈向晚清忙着从病床上面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墨妈妈她就有点不自在。
“我要知道昨天晚上大学门口和咖啡厅所有的事情,周边都有过什么人,以及那家咖啡厅里都有什么人,老板是谁?”
电话挂断墨司南回到向晚清那边,刚过去就接到了墨妈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