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的前世受够了的看领导脸色的憋屈,难道今生还要继续看人脸色不成?
话音未落,关羽一夹马腹,胯下赤兔马便如红色的闪电一般纵出。
熟读三国的颜良却知道,曹操此乃声东击西之计。
那人直奔阵前,声音如哄钟一般,震得人耳膜微微作响。
袁绍虽拥四州之地,号称天下第一大诸侯,但其人外宽内忌,内部汝颖士人和河北士人争斗不休,表面上看起来强大,但实际上内部却矛盾重重,危机四伏。
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骑从后军飞奔而来。
他那漆黑的长髯过腹,丹凤眼半开半阖,不怒自威,那威势令左右的曹军将士无不垂首不敢仰视。
不用他提醒,一直于高度警觉的颜良,早就已经注意到。
那不是一支普通的曹军,而是一支骑兵,曹操最精锐的虎豹骑。
颜良已经受够了,他绝不想再给别人打工。
那个在袁绍口中那个可与吕布匹敌的猛将,却在官渡之战中,莫名其妙的被关羽一刀斩首悲催名将。
颜良的心顿时紧绷起来,尽管他继承了本尊的一身武艺,但自穿越以来还从未与人交手,并不知自己的真实能力。
颜良感觉血脉在渐渐沸腾,胸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激动。
副将马延忍不住拱手赞叹,其余部将皆齐声附合。
建安五年,四月。
颜良也曾考虑过顺应天时,直接投奔曹操。
战马那修长沙而劲健的四肢,附于其间的条状肌肉,仿佛钢筋铸成一般,光洁的皮肤明亮如炽烈的火焰,萧萧狂风中,随风舞动的赤色鬃毛仿佛千道火蛇在窜动。
言语之中,一派睥睨天下的孤傲气度。
“我继承了颜良超群的武艺,又有名将的声望,还有超越千年的历史知识,为何不能在这群雄逐鹿的风云时代,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张辽遥指河北军:“云长你看,敌军阵势严谨,旗号整肃,看起来早有准备的样子,依我之见,还是待丞相的步军到了再做打算。”
“曹贼攻打延津果然是声东击西,将军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生死,就在此时。
延津与白马一西一东,乃是黄河南岸的两个重要渡口,袁军若是顺利渡过黄河,就必须夺取其中之一。
十余里外。
颜良的心头陡然一震,困扰于心中许久的疑问,一瞬间迎刃而解。
从黄河飞旋而来的狂风,如刀锋般掠过白马城,将城头的滚滚浓烟一丝丝的扯散。
“曹操你的确是厉害啊,只可惜你千算万算,万万也算不到我颜良会是最大的变数吧。”
不知为何,他非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迫切的想要会一会那宿命中的克星。
颜良嘴角只微微一瞥,仿佛对部将们的赞词不屑一顾,只大刀一横,厉声道:“曹军将至,全军准备应战!”
他身披着精致的黑色的札甲,手中持一柄浑铁的大刀,半开半合的眼眸中,透射着炯炯的目光。
曾经的他,只是一个饱受办公室斗争之苦的一名小科员,只因是一次饭局后的醉酒驾车,不小心撞上一辆大卡辆身亡。
他就是河北名将,颜良。
“话虽如此,不过那颜良乃河北骁将,还是不可轻视为好。”和关羽相比,张辽就要谨慎许多。
赤兔马飞奔如风,转眼距河北军阵只有两百余步。
那一面书着“张”字的大旗之下,张辽勒马驻立,凝视着前方河北军的军阵,目光中渐渐掠过几分沉重。
关羽,你终于还是来了。
河北军的步兵阵中,士兵们紧握着兵器,瞪大眼睛,心怀忐忑的张望着即将杀至的敌人。
关羽冷哼一声,目光穿越旷野,定格在了那红色大旗下的那员敌将。
无数的飞鸟从栖的林间惊惶的飞起,杂乱惊鸣穿过西坠斜阳。
几天前,袁绍忽收到情报,言曹军主力正打算由延津北上,抄袭袁军的兵路,袁绍闻讯后,立刻亲率主力赶往延津。
视野之中,那雄健的身躯正在渐渐逼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