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会你。
曾经的他,只是一个饱受办公室斗争之苦的一名小科员,只因是一次饭局后的醉酒驾车,不小心撞上一辆大卡辆身亡。
摄人心魄的军威,使那骄横的狂风也不得不敛神静气,在庞大的军阵前嘎然止步,只能屏息轻抚着那一面面战旗。
是年春,四世三公的袁绍,拥冀并幽青四州,南发讨曹檄文,择十万步军,万余铁骑,浩浩荡荡的挥军南下,大军进抵黄河北岸重镇黎阳,兵锋直指许都。
用兵之能,高下立判。
从黄河飞旋而来的狂风,如刀锋般掠过白马城,将城头的滚滚浓烟一丝丝的扯散。
颜良也曾考虑过顺应天时,直接投奔曹操。
张辽遥指河北军:“云长你看,敌军阵势严谨,旗号整肃,看起来早有准备的样子,依我之见,还是待丞相的步军到了再做打算。”
须臾间,一万河北将士的神经尽皆绷了起来,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颜良嘴角只微微一瞥,仿佛对部将们的赞词不屑一顾,只大刀一横,厉声道:“曹军将至,全军准备应战!”
渐渐近时才看清,那燃烧的烈火,竟是一匹巨大的赤色战马。
那一人一骑,在两军将军众目睽睽之下,穿越空旷的原野,向着颜良所在飞驰而来。
颜良紧握着手中的刀柄,目光如刃,直视着前方。
十余里外。
意识消失前的那一刻,他依稀记得自己正在手术台上被急救,却不知为何,一睁开眼,自己的灵魂竟穿越到了颜良的身上。
大道的尽头,滚滚的烟尘渐起,众多的战马与人头在气雾中时隐时现,一支急行的军队,如同从地府中脱出的幽灵一般,正狰狞着向着此地扑来。
天边的那条漆黑的线条变得更加粗重,悠远绵长的号角从天际传来,空洞的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
“曹操你的确是厉害啊,只可惜你千算万算,万万也算不到我颜良会是最大的变数吧。”
“什么河北骁将,在我眼中,不过是插标卖首之徒而已,且看我取他首级前来。”
生死,就在此时。
关羽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河北上将颜良。
他就是河北名将,颜良。
副将马延忍不住拱手赞叹,其余部将皆齐声附合。
正当颜良准备下令,乱箭射死奔来的关羽时,马延却又道:“颜将军,末将记得那刘使君临行前曾跟将军说过,说他有一叫作关羽的义弟,面如重枣,长髯过腹,最喜戴一顶绿帽子,可能就在曹军之中,若他来投奔,叫咱们好好照顾一下。末将看这单骑来将打扮,看起来很像刘使君所说的关羽啊。”
黑色的战旗,如滚滚巨浪般卷动,那一面红色的大旗尤为醒目,旗面上绣着一个斗大的“颜”字。
颜良的心顿时紧绷起来,尽管他继承了本尊的一身武艺,但自穿越以来还从未与人交手,并不知自己的真实能力。
那人直奔阵前,声音如哄钟一般,震得人耳膜微微作响。
张辽大惊,欲待劝阻时,关羽已在十余步外。
关羽冷哼一声,目光穿越旷野,定格在了那红色大旗下的那员敌将。
“话虽如此,不过那颜良乃河北骁将,还是不可轻视为好。”和关羽相比,张辽就要谨慎许多。
“我继承了颜良超群的武艺,又有名将的声望,还有超越千年的历史知识,为何不能在这群雄逐鹿的风云时代,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狂奔的曹军减弱了冲势,数千轻骑结成军阵,与河北军相隔一里形成了对峙。
更何况,自己的前世受够了的看领导脸色的憋屈,难道今生还要继续看人脸色不成?
信旗招动,号令以红色的帅旗为中心,一层层的传递下去。
延津与白马一西一东,乃是黄河南岸的两个重要渡口,袁军若是顺利渡过黄河,就必须夺取其中之一。
熟读三国的颜良却知道,曹操此乃声东击西之计。
战马那修长沙而劲健的四肢,附于其间的条状肌肉,仿佛钢筋铸成一般,光洁的皮肤明亮如炽烈的火焰,萧萧狂风中,随风舞动的赤色鬃毛仿佛千道火蛇在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