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抢包贼显然不是这群人的老大,老大是一位满脸横肉,光着脑袋的彪悍家伙。这家伙的脑袋在阳光底下油光发亮,一道伤疤从脑门一直延伸到脑袋中央,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在他的脑袋上爬着,让人一看心里就发毛。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云杰见程娉吃痛,额头的冷汗都差点冒了出来。他还真没想到,帮一个女人看脚伤原来是这么艰巨的一件任务。
“咳咳!”夏云杰不禁心虚得急忙低下头胡乱地抓起程娉的脚。
“马上给老子上车,否则老子现在就打爆你的脑袋!”光头男将钢管轻轻往手掌敲了敲,冲夏云杰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脸凶狠地道。
夏云杰洗完手回来和程娉再次说好五点钟在T酒吧碰面后,便在肯德基门口分道扬镳。
跟夏云杰合租的房客叫张文斌,是江州市一家啤酒公司的业务员,上个星期突然被公司派到江北省开展业务,所以这几天,夏云杰都独自一人享用着两居室的“豪宅”,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夏云杰走出小区门口没几十米,路边一辆金杯面包车的推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蹿出来四个手中拿着钢管的大汉,其中一位赫然便是那个飞车抢包贼。
夏云杰在徳雅小区下了车,然后背着单肩包迈动着双脚优哉游哉地朝小区走去,远处那个抢包贼见夏云杰朝徳雅小区大门走去,眼中射出一抹仇恨的目光,手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摩托罗拉直板手机拨着号码。
天地良心,夏云杰蹲下身子时真的只是很单纯地想帮程娉看一下她扭伤的脚踝,但他忘了程娉穿的是牛仔短裙。既窄短又有点硬的牛仔布,只堪堪裹住两截丰满大腿的外侧,两腿之间却是中门大开。夏云杰蹲下时,目光刚好正对大开的中门,巴掌大的粉色透明布料堪堪遮住神秘处,若隐若现,透着无限的诱惑。
“是没想到,中午我都已经好心好意放你一马了,你这又是何苦来着呢?你这不是害了自己还连带着害了同伴嘛!”夏云杰看着抢包贼,一脸遗憾地摇摇头。
徳雅小区离楠山路有点远,书看到四点一刻,夏云杰便出了门。
好在夏云杰现在虽然落魄到需要去酒吧打工挣钱,但身为一代巫王夏禹血脉的传承者,又自小修炼巫门法术的巫师,这区区的扭伤对于夏云杰真算不了什么。
“呵呵,好了就好,我先去洗下手。”夏云杰除了对找工作现在信心有些不足之外,对自己学的巫医还是很有信心的,见程娉没事一点都没感到惊讶,闻言笑笑说道,然后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夏云杰一上车,那个抢包贼已经和另外一个男子把他给夹在位置中间,然后两眼发红地盯着夏云杰,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吧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夏云杰看了一眼光头男手中的钢管,二话不说就往车上钻。
“我跟一位老人学过点推宫活血医治跌打骨伤的手法,要不我帮你看看?”夏云杰见状犹豫了下说道。
走在熟悉的小区,想起在这里住了一个半月,总算是看到了一丝工作的曙光,夏云杰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轻松感。不像以前,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想起自己一个靠在工地搬砖养活自己的打工仔,却“奢侈”地租住在小区房里,总有种打肿脸当胖子的别扭感。
“一开始可能有点疼,先忍着一点。”夏云杰没敢多看那双美腿,提前交代了一句,然后双手夹着程娉的左脚受伤处轻轻揉搓起来。
以前夏云杰因为修炼巫门术法荒废了学业,只在县里读了个中专,如今到了社会上找工作,方才知道文凭是个硬杠杠,所以在人才市场徒劳无功半个多月后,夏云杰便去新华书店买了自考工商企业管理专科的相关书籍,准备明年参加中专升大专的自考。
这一松开,牛仔布便又拉平了,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再次正对着夏云杰敞开。
虽然路上行人不多,虽然这年头国人都习惯了明哲保身,没人敢多管闲事,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总是有点风险,能不在路上打人那自然最好不过。
夏云杰见程娉催促,便在她脚前蹲下身子。
女人对身上的某些部位是很敏感的,夏云杰目光无意间正对她两腿之间时,程娉马上便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急忙一边用手死死压住两腿之间的裙摆,一边伸手点了一下夏云杰的脑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