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棒来练,而且还玩得这么轻松,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家伙呀!要是他突发奇想要拿自己的“嫩胳膊嫩腿”来练练,岂不是……
阿飞看着老大还有两位同伴都乖乖地把钱包递给自己,竟产生了一种“老子就是牛逼”的爽快错觉,见开车的司机没动静,马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牛逼哄哄地道:“阿标,还有你的。”
“怎么强哥不愿意?”夏云杰看着差点要失去了理智的光头强,慢条斯理地问道。
“如果你不想像他们一样脑袋开花,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开车。对了,去楠山路。”夏云杰见车子突然停下来,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用钢管轻轻点了点司机的脑袋,淡淡道。
搞了半天,敢情是你阿飞勾结外人打劫老子啊!
阿飞被扇了一巴掌,抱着脑袋很委屈地看看光头强又看看夏云杰。
车子里似乎一下子突然变得很安静,只有阿飞还抱着脑袋在那里哇哇乱叫,所有人包括那个司机都通过观后镜两眼发直地盯着正拿着钢管,若无其事地把玩着的夏云杰。
“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大哥,我这就拿。”说着光头强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递给阿飞。
“道歉就有用吗?那改天我也用钢管敲你们一顿,然后跟你们说声道歉行不行?”夏云杰依旧慢条斯理地练着“臂力棒”,不齿道。
当然心里可以这么想,但光头强手却没敢闲着,急忙拽下脖子上的项链递给阿飞。
“你们就免了,我对黄铜不感兴趣!”不过还没等他们把金项链拽下来,车厢里响起了夏云杰不屑的声音。
“我草!打他!”光头男见夏云杰竟然敢嘲讽他,马上骂咧着拿起钢管对着夏云杰的脑袋就打过去。
暴怒中的光头强听到夏云杰的声音,如同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才意识到阿飞不是脑袋进水,而是自己脑袋进水了。
“我草!阿飞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光头强等人见阿飞在这个时候竟然敢打劫他们,气得一巴掌对着阿飞的脑袋就扇了过去。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他们相信,三个人一起出手,这么点空间,就算夏云杰是练拳的老师傅,也包管打得他只有抱头哭喊的份。
“那,那大哥您,您提个条件。”虽然光头强恨不得指着自己还在流着血的脑袋质问夏云杰一句,究竟是谁敲打谁,但形势逼人,向来彪悍的光头强如今就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小心翼翼地问道。
光头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金光灿灿的粗项链。
“那好,阿标在路边停下车,让光头强他们先下车,人多空气闷,怪不舒服的。”夏云杰闻言点点头,然后用钢管轻轻点了点阿标的肩膀道。
楠山路林木成荫,酒吧林立,是江州市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只要走在楠山路上,人们总能找到长夜漫漫,浮生若梦的感觉。在这里有形形色色各不雷同的酒吧,有人声喧嚣充满摇滚味的,有小巧精致小资味道十足的,也有古朴内敛环境讲究的……反正一到了晚上,这里几乎处处霓虹灯闪烁,在黑夜中散发着独有的魅惑气息。
他们到现在都没整明白,明明钢管是拿在阿飞的手中,明明是敲向夏云杰的脑袋,怎么突然间就全部掉了个呢?
“我草,这家伙究竟是干什么的,就算搞黄金买卖的,眼光也没他那么毒那么准吧,竟然凭肉眼一眼就能判断出真金白银?”车厢里所有人闻言全都浑身一僵,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正慢条斯理把一把钞票还有金项链往口袋里塞的夏云杰。
原本抱着脑袋,还有些不死心的光头男等人见状,脑门上全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这位,大,大哥,是我光头强有眼不识泰山,我,我向您道歉,下次不敢了!”光头强说起来在江州市道上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角色,手底下偷车的、公交车上摸包的还有像阿飞一样的飞车抢包贼加起来也有二三十号人,可今天看着眼前这位变态的,却是彻底没了半点胆气,讲起话来都是结结巴巴的。
想到这里,光头男等人全都一阵害怕地看了看自己那粗壮的胳膊,似乎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粗壮胳膊突然间变得很粉嫩很粉嫩。
“别,别,大哥您叫我光头强就可以。”光头强见夏云杰突然叫他,不禁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还真怕这变态的家伙把他的胳膊当钢管来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