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杰轻轻抓着程娉的小脚,这是一只很漂亮的脚,圆润的脚踝,珍珠白玉般的肉蔻玉趾,小腿浑圆丰莹,优美的曲线顺着小腿一直延伸到丰满的大腿。不过现在这只圆润的脚踝有点红肿,显然刚才那一次崴脚还是伤得有点厉害,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明天都不一定能上得了班。
不过抢包贼显然不是这群人的老大,老大是一位满脸横肉,光着脑袋的彪悍家伙。这家伙的脑袋在阳光底下油光发亮,一道伤疤从脑门一直延伸到脑袋中央,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在他的脑袋上爬着,让人一看心里就发毛。
夏云杰一上车,那个抢包贼已经和另外一个男子把他给夹在位置中间,然后两眼发红地盯着夏云杰,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吧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这一站起来,程娉吃惊地发现,刚才落脚还如针刺般的左脚,现在竟然果真一点都不疼了,不禁一脸不敢置信地惊喜道:“哇塞,真的好了耶,一点都不疼了呀!阿杰,看不出来呀,你还真有一手!”
夏云杰走出小区门口没几十米,路边一辆金杯面包车的推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蹿出来四个手中拿着钢管的大汉,其中一位赫然便是那个飞车抢包贼。
看着夏云杰转身离去的背影,程娉想起之前夏云杰就蹲在自己的脚前,近距离面对着自己分开的双腿,脸颊突然有些发烫起来。
“我跟一位老人学过点推宫活血医治跌打骨伤的手法,要不我帮你看看?”夏云杰见状犹豫了下说道。
夏云杰看了一眼光头男手中的钢管,二话不说就往车上钻。
跟夏云杰合租的房客叫张文斌,是江州市一家啤酒公司的业务员,上个星期突然被公司派到江北省开展业务,所以这几天,夏云杰都独自一人享用着两居室的“豪宅”,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虽然路上行人不多,虽然这年头国人都习惯了明哲保身,没人敢多管闲事,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总是有点风险,能不在路上打人那自然最好不过。
夏云杰闻言不禁暗暗苦笑,得,下次碰到女孩子脚扭伤什么的,可千万别再爱心泛滥了,否则一不小心就成了心怀不轨的色狼。
“呵呵,好了就好,我先去洗下手。”夏云杰除了对找工作现在信心有些不足之外,对自己学的巫医还是很有信心的,见程娉没事一点都没感到惊讶,闻言笑笑说道,然后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云杰见程娉吃痛,额头的冷汗都差点冒了出来。他还真没想到,帮一个女人看脚伤原来是这么艰巨的一件任务。
这一松开,牛仔布便又拉平了,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再次正对着夏云杰敞开。
徳雅小区离楠山路有点远,书看到四点一刻,夏云杰便出了门。
“一开始可能有点疼,先忍着一点。”夏云杰没敢多看那双美腿,提前交代了一句,然后双手夹着程娉的左脚受伤处轻轻揉搓起来。
“妈的,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长在屁股上的,现在还分不清形势吗?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小子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抢包贼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见夏云杰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嚣张,气得抡起手中的钢管就对着夏云杰的脑袋敲了下去。
“咳咳!”夏云杰不禁心虚得急忙低下头胡乱地抓起程娉的脚。
工作大致有了着落,夏云杰便没了在外面瞎逛的兴趣。毕竟大夏天的,就算他修为早已经达到寒暑不侵,总还是感到一丝不爽。夏云杰走到附近的一个公交车站台,等了几分钟后,便等到了35路公交车,然后上了公交车。
夏云杰一揉搓起来,程娉便感到阵阵钻心的疼痛,不过因为夏云杰已经提醒过了,她倒没再喊痛,只是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夏云杰在徳雅小区下了车,然后背着单肩包迈动着双脚优哉游哉地朝小区走去,远处那个抢包贼见夏云杰朝徳雅小区大门走去,眼中射出一抹仇恨的目光,手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摩托罗拉直板手机拨着号码。
“真的吗?那你怎么不早……那快帮我看看吧,要不然晚上都没办法上班了。”程娉闻言先是惊讶,接着白眼,再接着突然想起了之前夏云杰其实提起过这件事,只是自己想歪了,俏脸又不禁微微有些发红。
“呲!轻一点!”程娉被夏云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