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焚嗔怪道:“臭石头,谁让你多管闲事?给我退下!”
九夫人却没有像昨日那般语笑嫣然、柔情款款。
石越见九夫人为熊奇山受窘,急得面红耳赤,心中宛如压了一块巨石,怨恨与嫉妒,相互叠加,十分的不爽!
熊府,绝非久留之地。
两人犹如当头棒喝,吓得战战兢兢,立在当场,竟然再也不敢上前。
九夫人不为所动,丰盈的胸膛剧烈喘息,勾勒出曼妙无比的曲线,反问道:“难道你熊奇山的前程,便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吗?”
人家才是如胶似漆的两口子,晚上摸摸抓抓,一起抱着睡觉的关系,多亲哪!
石越一夜辗转难眠,清晨刚有些睡意,喜儿便如一阵风般急匆匆的赶了进来,不顾得羞涩,将他从被窝里拉起,满脸焦急道:“快去保护九夫人!”不待详说,便干脆利落的为他穿上衣服,拉着他粗大的胳膊,急匆匆的向假山环绕的庭院走去。
他一头雾水,心中好奇:在这熊府,还有人敢欺负九夫人吗?喜儿这小丫头,未免小题大作了,打着哈欠,抬头仰望着那娇艳的红日,没来由的居然联想到了九夫人娇艳欲滴的红唇。
我……我他娘的真是吃饱了撑的。
“你敢不听我的话?误了我的前程,你承担得起吗?”熊开山吃了一记软钉子,心头涌上阵阵怒火。
石越胸腹中一腔烈火,熊熊燃烧。
但他心中却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九夫人的贴身侍卫,自然要履行保护她的义务,不管是谁,敢欺负貌美如花的九夫人,都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熊奇山这老鸟,也不能例外。
忽然间内心中,又将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翻。
难道我竟然在潜移默化中,被艾伦这个毒瘤腐蚀了吗?
这是特种兵骨子里长存的硬气。
熊奇山踉跄着倒在两名侍卫怀中,堪堪稳住臃肿的身形,可怜兮兮望着手臂上那红肿的印记,气得满脸淤青,对石越怒斥道:“你……你就是昨天那个从天而将的狗东西?好……好大的胆子啊!”
九夫人果然有危险!
喜儿骗我,九夫人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怎么会有危险?
石越定睛一望,见他虽然大腹便便,臃肿不堪,但身穿锦绣绸缎,服饰精美,满脸肥肉之上,挂着一双四白均露的三角眼,射出盛气凌人的光芒。
念及此处,急忙上前拉扯石越的大手,以免酿成大错。
石越眼眸绽放精光,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