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的,是寒刈唐突,冲提了季姑娘,还请姑娘谅解。”
寒刈赶紧再次开口,连声而语。
两人回到了房间,季长夏换了一套宽松的衣服,头发也还没有吹干,就这样湿漉漉地斜搭在自己的肩后。
“你坐啊。”
季长夏坐在床上,寒刈则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地站在一侧,身子微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见到寒刈的模样,季长夏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寒刈犯了错,寒刈不能坐。”
听着季长夏的话,寒刈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同时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行啦,我让你坐,你就坐,你这样站着干嘛?个头那么高,站起来威胁我啊?”
季长夏笑着说话,一拍床边,寒刈赶紧过去坐下。
此时寒刈的一举一动,在季长夏看来,完全是一副“可爱”的模样。
面对于此,这种事态,也都还是让季长夏感到哭笑不得。
如果是现代的人,一句对不起,甚至还会说什么都没看到,之类的就了事。
寒刈现如今这样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倒也是她第一次所见。
这可是皇子呢,现在的平北王。
就只是因为误闯浴室,就这样意难平了?
“寒刈,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季长夏诚心想要逗一逗寒刈,微微一笑,又一次开口说话。
听着季长夏的话,寒刈又站了起来。
“季姑娘,今夜之事,确实是寒刈的错,寒刈的行为,有损姑娘清誉。”
“如果姑娘不弃,寒刈愿意娶姑娘为妻。”
寒刈口中说话,冲着季长夏拱了拱手。
同时又躬身为礼,一副十分诚挚无匹的模样。
“娶我为妻?你们古人都是三妻四妾,我可不愿意给人做小,并且我也没有打算,要和别人共享自己的老公。”
季长夏哼了一声,马上就开口说话。
说到这里,季长夏又下意识地用力点了点头,用以强调自己的意思。
在这种事情上,她的决定,是十分坚定的。
与人分享自己的老公?
只有那些非蠢即坏的女人,才会这样去干。
“如果季姑娘不愿意下嫁,那么,依着南诏的习俗,请姑娘剜去我的双眼,以免有损季姑娘的声誉。”
季长夏话音一落,寒刈马上就开口。
一脸恭敬间,身子微微一躬。
看着寒刈脑袋微埋,将自己的脸颊凑到自己身前的情形,此时的季长夏为之一惊。
不是吧,古时有这么刚烈?
身为二皇子,那不应该是纨绔无比,提笼架鸟,欺负他人的主吗?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次误闯,就要剜眼之类的?
看着这一幕,季长夏不由得有些震惊。
寒刈这位二皇子,万万没料到,居然还是一位老古板啊。
“我拿你眼睛干嘛?又不是珍珠,珍珠还可以把玩。”
季长夏在意外之余,又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季姑娘,千错万错,皆是寒刈的错。”
“剜眼之刑,原本就是为了惩罚偷窥女子的登徒子而设。”
“请姑娘用刑,惩罚寒刈吧。”
季长夏还在摇头,寒刈则恭恭敬敬地开口说话。
同时,他拿起自己的佩刀,递到了季长夏的手中。
季长夏瞪大眼睛,看了看手中锋利的佩刀。
“寒刈,你玩真的?”
“季姑娘,寒刈有罪,请季姑娘用刑!”
寒刈躬了躬身,口中诚挚至极地说着话。
听着寒刈的话,季长夏又再次打量着眼前有的寒刈。
她眉头挑了挑,看来这家伙,是真正一根筋啊。
“如果姑娘不愿意,那么寒刈自罚自己。”
季长夏还没有将这事情给搞得清清楚楚之际,此时的寒刈口中沉声说着话,马上就将佩刀倒转,就要对着自己的眼睛。
“等一下!”
季长夏见状,赶紧叫住了寒刈。
这样的事情,干嘛非得如此?这不吓人吗?
“季姑娘对寒刈有恩,寒刈则做出了亵渎姑娘之事,所以,这处罚是必须的。”
寒刈口中一声叹息,一失足成千古恨,饮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啊!
“寒刈,这件事情,你别太多负担的。”
“寒刈的错,当然得负责,必须要去担当。”
季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