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不肖子孙们,有哪个能比得上他?”
他语气愈发低沉,眼底掠过不易察觉的复杂之色。
“卓尔、柏霖……不就是例子?”
说到金柏霖,
他想起那次游轮上的事,唇角微微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倒是那丫头……有几分机灵。”
助理已经将棋盘重新摆好,
金老爷子随手拿起一枚白色棋子,指尖转动几下,目光落在盘面上,喃喃道,
“看着吧,那初丫头,不会吃亏的,能让我那外孙如此执着定然也不是简单女子,”
“周珩耳根子软,只要那丫头稍施美人计,说不定她能在景旻赶到前,自救脱身”
他语调不紧不慢,像在讲一场已经胜券在握的棋局,
“既然人迟早能脱困,何不卖阳瑾初一个面子?”
助理这才恍然大悟,语气轻轻一变,
“先生的意思是……让阳瑾初比景少爷更早一步找到人?”
金老爷子并未直接回应,只是轻轻一哂,意味不明地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今天我就做那个得利的老渔翁。”
他缓缓靠向椅背,抽了口雪茄,烟雾缭绕中声音低沉而苍老,
却仍旧透着一丝睿智的锋芒,
“阳瑾初不回信息,看似不争不抢,其实……这类人心机最深,”
他微微颔首,语气一顿:
“也就只有他,能与阿旻争上一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