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我工资也没有要,直接拖着行李箱就走了。当时离过年只有两天,我就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去火车站,还下雨了,不过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大。”
原来是这样才讨厌下雨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黎恺臻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她疑虑着,“所以……后来你就也不读书了?”
“当时身上就两百多。”楚欲平静地说,“我连订旅馆都舍不得花钱,去找了个24小时便利店,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就这样将就了一晚上。后来那会所老板打电话给我,不是说我工资的事情,而是干拉皮条的,他告诉我那男的是什么什么老总,跟了他能给我多少多少钱什么的……”
楚欲说得平静,但黎恺臻听起来却并不是这么回事。
她体验过到达低谷的人生是什么样的,而且她的情况比楚欲还要好,因为至少还有楚欲陪着自己。但对于当时的楚欲而言,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大晚上的在外面,身上也没有多少钱,还要面临着这样的言语要挟。甚至于……在当时,对于楚欲而言,在多重重压之下会想过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