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公孙瓒眼见已经逼近城门的冲车竟被焚毁,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心疼。!q~i_u?s*h¨u,b.a+n/g_.,m^e*
这一台冲车的造价可是不菲,而且,需要十几名匠人,打造数月方可得。而且,负责操纵冲车的军士,也必须是精挑细选,孔武有力之士,不然,根本无法推动这庞然大物。
可眼下,不但冲车毁了,数百名军士也葬身火海,这让他怎能不气?
“冲!给我冲上城楼,后退者斩!”
公孙瓒气愤至极,用力嘶喊着下着命令。
冲车只此一台,既然已毁,那就只能靠士兵堆上去了。尽管这样会有极大伤亡,可那又怎样?反正兵力占优,磨也磨死你!
公孙瓒把心一横,随即又下令第二波军士上前攻城。
城楼上,刘虞看到公孙瓒军不要命似的冲上来,心中不由大急。
刚才一轮投石,已经让这城墙出现了多处破损,此刻敌军的攻势又这么急,城上的军士已经有些应接不暇,体力不支了。
太史慈此时也是一脸凝重。
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战法可言,拼的就是双方的勇气和耐力,但公孙瓒兵力雄厚,耗得起,他们能做的,只有殊死一搏了!
不知其他城门,战况如何?
驻守在其他城门的,都是太史慈的心腹下属,他们得了死令,就是拼尽最后一人,也要死守城池。?s/s¨x¢i~a,o^s/h·u!o\._c′o~m¢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其他城门的人前来求援,看来,情况还不是太糟。
公孙瓒的主力人马,应该还是在这里。
“上,给我上!耗死他们!”
“谁敢后退,杀无赦!”
公孙瓒双眼血红,已现癫狂。
就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支人马自北冲杀而来,转眼便和公孙瓒后军接战。
这一下,公孙瓒军猝不及防,后军阵中顿时一阵骚乱。
“怎么回事?”
“将军,大事不好,有人突袭我后军!人数不下两万!”
“什么!”公孙瓒闻言大惊,当即怒道:“何方宵小,如此大胆,竟敢袭我后路!公孙越,单经,你二人速速前去,将其剿灭!”
“诺!”
二人得令,随即各引兵马,杀奔后营。
城楼上,刘虞见公孙瓒后军骚乱,眼见一队人马冲入其中,放眼望去,竟是打着幽州军的旗帜!
军旗上赫然是一个“阎”字。
是阎柔!
那日,阎柔败于公孙越,丢了上谷,率领三千残部,退守代郡。
其后不久,渔阳太守鲜于辅,也纠集了四千残兵前来。?8+1!k*a~n*s!h′u+.·c¨o·m^
代郡太守鲜于银,素来与二人交好,自是收容了二人,三家人马兵合一处,总有两三万人,防备公孙瓒攻打代郡。
岂料,公孙瓒未曾攻打代郡,却是蓟城传来了战事。
三人闻讯大惊,一番商议之下,共推阎柔为帅,尽起所部之兵,星夜赶往蓟城驰援。
这三人都是刘虞的心腹爱将,对刘虞忠心耿耿,自是不能坐视公孙瓒攻取蓟城。
此刻,阎柔率领三万大军径直冲入公孙瓒军阵,横冲直撞,顿时将公孙瓒军的阵型冲得散乱。
可很快,公孙瓒军便稳住了阵脚。
这些人毕竟是久经战阵,身经百战之士,临战之时,随机应变,沉着冷静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何况,单经和公孙越已经带着人前来了。
单经当先冲入后军阵中,随手斩杀了几个幽州军士,大喝一声道:“哪里来的蟊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吗!”
“狗贼,看刀!”不容分说,鲜于银提刀纵马,冲了上来,想要一击将单经斩于马下。
单经是公孙瓒麾下大将,若是斩了此人,公孙瓒必军心大乱!
“哼!找死!”单经冷冷地瞥了一眼,随即纵马上前,一刀横削过去。
鲜于银的大刀还未劈下,便觉胸腹一痛,随即便是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大刀落地,鲜于银口吐鲜血,落马而亡!
单经不屑地瞥了一眼,纵马上前,一刀枭下鲜于银的首级,别在了腰间。
一旁的鲜于辅见状,顿时怒火中烧,大叫一声,便拍马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