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次出现也很正常。

不过布洛妮娅接下来的话却让白莞愣了一下，“白姐姐，我们走吧。”

“啊？我还没说要干嘛呢？”

“白姐姐，我们真的不是你幻想出来的，我和希儿是真实存在的。”布洛妮娅轻轻一笑，似乎已经知道了白莞在想什么。

白莞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缠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布洛妮娅与希儿身上蒸腾着细密水雾，发梢还垂落着水珠，分明是从雨幕中匆匆赶来。她们对视一眼，希儿从背后取出一枚泛着微光的菱形晶片，那上面浮动的纹路竟与量子之影周身的能量波动如出一辙。

“在量子之影消散前，我们捕捉到了一段信息。”布洛妮娅将晶片贴近白莞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后颈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你母亲或许并不是所谓的幻影，她是真实存在的。”

希儿的镰刀在地面划出淡蓝色光痕，光痕交织成微型星图，“这些坐标是我们在战斗时捕捉到的，她似乎在故意留下线索。”

白莞盯着星图中那个不断闪烁的光点，记忆突然翻涌——每次轮回时，母亲望向深海的眼神，分明是在等待某种回应。

窗外的雨骤然变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闷响。

白莞突然抓住布洛妮娅的手臂：“我记得量子之影只会出现在量子之海，但我母亲能召唤它们，这说明......”

“她可能掌握着穿梭世界泡的能力，甚至......”布洛妮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她或许就是引发这些轮回的关键。”

“她……才是这个世界泡的主人！”

话音未落，整栋房子突然剧烈震颤，墙壁渗出幽蓝色的液体，在地面汇聚成母亲的虚影。

虚影开口时，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小莞，你终于注意到了。”

白莞冲上前却穿过了虚影，指尖残留着刺骨寒意。虚影继续说道：“为什么要执意打破这个梦呢，这样一来，你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的。”

“呼……”白莞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十分坚定，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妈妈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其余的一切，我根本就不在乎。”

“呵呵……那你就来试试吧，我的乖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