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州武馆的弟子不知,馆长作为修士,又怎会不知?但要用好这赤昙刀法,谈何容易,不仅需要大量的练习,更需要极强的领悟能力。”
沙老又道:“若是执意修习其调动之法,久练不成,一则打击弟子信心,二则不利武馆声誉。”
“你道那金州武馆的金猿剑法是如何?”
话到此处,沙老又想到,昨日与江宣比试的池运锋所用的金猿剑法。
“金猿臂长,所以,修习金猿剑法,身高臂长则是上上人选。那姓池的娃娃就很是合适。”
“金猿剑法是金州武馆必学之法,但少有人精通,难便难在对修习者的要求之高,难就难在对修习者领悟能力要求之高。”
沙老的这番话,江宣却是极能理解。
就在昨日与池运锋比试时,他就对这金猿剑法感受颇深,加之这套剑法在池运锋手上运用之娴熟,让他对这套金猿剑法印象深刻。
“说到这金猿剑法,老头子且问你,那日与姓池的小娃娃比试,可有遗憾?”
听沙老如此说,江宣竟瞬间有些患得患失之感,记忆迅速搜索,但还是一无所获。
见江宣摇头,沙老也是一脸无奈。
“先前你说过,在映州时,你曾经常到滇森林打猎,可有此事?”
“有。”
“那滇森林中可有猿?”
江宣恍然大悟,道:“您的意思是,我可以将先前的猿的动作等代入演练,寻找更好应对金猿剑法的方式。”
昨日的战斗中,江宣只去想如何将新获得的战斗招式代入演练,却忽略了现有的演练成果。如此说来,若昨日将相关的经验代入,即便用刀,也说不定可以战胜池运锋。
想到这里,他紧闭双眼,重新演练与池运锋一战。
“竟能轻松获胜!”江宣睁开眼,惊喜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