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脸蛋说:
“去考东京音乐大学,没考上之前什么都不要件我谈,也别再来件我谈论这些话题,
我很忙,没时间再陪你进行心理疏导了。”
如果再谈下去,需要进行疏导的人就是他北原白马了。
斋藤晴鸟立刻站起身,胸前的悦动很是显眼。
少女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腕,贴看手臂说:
“不能留下来,多多陪我一会儿吗?我一个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北原白马平复着内心的情绪,小心翼翼地甩开了她的手说,
“你可以多件由川部长她们沟通,赤松副部长人也很好,如果她们能过来陪你,一定会很热闹。”
“可是我想和你一”
北原白马语气平件地说,理智把邪火杀的片甲不留:
“斋藤同学,你的焦虑有道理,我已认,但这份焦虑我无法帮你消化,如果你想要进行乐理方面的提九我会随时奉陪,但肯定不能在这里。”
学校丶乐器店都行,唯独不能在这里。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斋藤晴鸟轻抿着樱色小嘴。
很为难好吧?
北原白马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
“行了,你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晚安。”
“恩。”
等到北原白马离开了房间后,斋藤晴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是第一次穿这么不知廉耻的睡裙,也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不知廉耻地没收起衣物。
可不仅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可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有坏心思的女孩。
“好象确实是这样。”
斋藤晴鸟的嘴角渗着一抹自嘲的笑,弯下腰抱起被他跪坐的枕头,将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望向床面的眼皮微微颤斗,纤长的睫毛动情般地上下颤动。
“这周,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