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
“月夜和晴鸟不是朋友?”
长濑月夜证了一下,汗水从额头顺着轮廓滑落。
“难道惠理就不是?”
少女望向她的眼皮微微颤斗,黏糊糊的沉默仿佛侵蚀着两人的感官。
神崎惠理如深夜般漆黑的双眸不带有一丝感情,过了几秒开口说:
“不是,晴鸟没把我当朋友过。”
“才没有这回事。”
长濑月夜下意识抓紧了乐器盒的提手说,
“我们就是朋友,惠理你不要胡思乱想,而且我也一直对你—
“晴鸟在利用我和你。”神崎惠理的双眸内,看不出任何实质的感情,“不能让她再利用北原老师了。”
“唔一一!
长濑月夜猛地倒吸一口气,眼晴睁大,指尖都在微微颤斗。
这句话斋藤晴鸟对她这么说过,可现在,惠理又对自己说这句话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们两人都对北原老师
“月夜你不知道?”神崎惠理的喉头微微震动,
长濑月夜避开她的视线,咬得死紧的齿缝发出细细的呻吟,觉得简直是在说给自己听:
神崎惠理文风不动地盯着眼前的少女,然后慢慢地松开嘴角,似笑非笑地说:
“今天一起回去吗?”
::为什么?”长濑月夜不知为何,有些害怕地望着她,目光微微闪铄。
“顺路。”
在这一刻,长濑月夜恍然发觉,她们三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雨过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