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了吧。
“我可没有和她吵起来。”
斋藤晴鸟微微眯起眼睛说,
“只是我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么多年和她的相处让我很累了。”
她的嗓音充满着事实确定般的压力,让矶源裕香不知从何开口,沉默片刻后才说道:
“可你不是说过,和月夜还有惠理,要当一辈子的朋友吗
?
至于为何没有提到自己,是因为她没有勇气把自己的名字也说出口。
“朋友?”
斋藤晴鸟的视线撇向木质地板的缝隙,来回授着发丝,唇边扬起一抹弧度说,
“那当然是谎言,是我想和月夜还有惠理当朋友而撒的谎。”
“谎谎言?”
矶源裕香的呼吸慢了半拍,因为斋藤的语气十分冷静,没有一丝多馀情绪,只是淡入风清地陈述着某种事实。
斋藤晴鸟的脸上露出伤脑筋的苦笑:
“我对月夜温柔和顺从,是因为可以利用她,可对我个人来说,她和惠理并不是很重要。”
“你:::你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矶源裕香的双澄澈的瞳孔里倒映出挂着淡笑的晴鸟,难以置信地说道,
,
斋藤晴鸟的坦诚并未让她感到舒畅,在掌心扩散开来的热度,比天气还要炽热。
“难道之前,你为了让月夜回部那么努力.那些.全部是骗人的?”
斋藤晴鸟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脸:
“是。”
“怎么会:
“但裕香你,我已经不想再骗了,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不相信,我就是这样的矶源裕香无意识地深深吐出一口气,感觉肺部里尽是些不愉快的的郁闷空气。
“可是月夜和惠理她们::
从窗外吹来温热的风搅动了空气,抚上斋藤晴鸟那张迷人的脸颊:
“月夜她只要有全国金就够了吧?惠理她:只要有北原老师在就够了吧?我们三个人都是一样的。”
矶源裕香的脑浆发出空转的声音,她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侧脸,掌心感受的温度让她吓了一跳。
另一只手粘贴低音号的管身,瞬间有股透心凉的触感掠过,可马上又变得热乎乎的。
惠理只要有北原老师在就够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喀啦”一声,传来了大腿推动椅子的声音,是斋藤晴鸟站起来了。
“对了,我帮你补习吧,正好我中午也没事。”
她笑着说,那份纯情的模样,仿佛之前的对话都全然是矶源裕香幻想出来的。
与斋藤晴鸟的双眸对上眼,矶源裕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好。”
“还是数学考的不尽人意吗?”
“恩。”
如果想要回到从前,两人就势必要将过去的不愉快,心照不宣地埋藏在心底,
一句话都不提,一句话都不说,任由它在时间的河床下溃烂发腐。
至少,要在北原老师任职的期间,保持毫无冲突的模样。
为他夺金。
?
“那你现在该怎么办?难道直接让掉了?”
室内鞋因为惯性,与地板摩擦发出了尖锐的声响,今天的天气有些潮,就连楼梯的木质扶手都有些湿湿的。
“哎,这有什么让不让的,如果我真的有你这么强,我肯定也不想让啊。”黑泽麻贵叹了口气。
吹奏部们的一年生往楼梯上走,裙子随着大腿的摆动而轻轻晃动着。
如果是上学时期的上楼梯,肯定要注意一下后面,防止走光。
但现在依旧是放假日,都是女孩子,压根没什么男生在,所以她们也不是很在意。
“确实,你和斋藤学姐的差距,不象立华和长濑前辈那么小,能勉强比一比。”长泽美雅说。
黑泽麻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