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也有在乐器管理室里见过,唯一的缺点就是表面的烤漆掉了几块,但管身依旧完好,不影响使用。
“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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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晴鸟的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略显丰硕的大腿,沉思般地把下巴往膝盖上一搁。
沿着裙摆的轮廓往下探,能看见纯白色的布料紧贴着沟壑,显出满满的肉感。
北原白马瞅了一眼就挪开视线。
看一眼是出于对男性的尊重,挪开视线是对职业的尊重。
对于斋藤晴鸟而言,她的脸在北原老师面前已经丢光了,哪怕那里被看光也没什么事“上低音号挺贵的,能用就接着用吧。”北原白马说了一句很现实的话。
斋藤晴鸟却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题:
“我听说同学说,你今天早上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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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的这么快啊。”北原白马苦笑了一番,只好点头说,“做了点事情,确实迟到了。”
斋藤晴鸟望着他温柔地笑着:“那我每天早上来喊你好不好?”
“恩?”北原白马一头雾水地说道,“这就不必了,况且你住的地方离我这里也挺远的。叁巴墈书旺 埂鑫罪快”
“走路二十多分钟就能到了。”
斋藤晴鸟的指尖探进脚踝的白袜里,因为松紧带的缘故,她的皮肤上残留着凹凸不平的痕迹。
她的提议真的让北原白马有些害怕,哪儿有学生早上来喊老师去上班的?
“我平时的生活作息都很正常,昨天的情况不会再发生了。”北原白马提醒道。
见他的语气坚定,斋藤晴鸟的双眼直盯着北原白马的脸颊,瞳孔的表面仿佛随时都要滴出感情来。
“你会一直留在北海道吗?”
北原白马慢条斯理地开口说“我不清楚,目前的想法是将神旭吹奏部全国夺金,之后的事情之后再想:::你问这个做什么?”
斋藤晴鸟的视线落在他的大腿上,眼帘微微下垂说:
“你如果留在北海道,我就在北海道的大学读书,如果你回东京,我就考东京大学,
你在哪个县,我就考去哪个县。”
北原白马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突然感到头皮发麻。
这家伙是认真的吗?这句话听上去简直细思极恐,深意就是要缠着他一辈子。
“等丶等等,斋藤同学,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奇怪吗?”
北原白马试着改正她的想法,
“没人能束缚住你今后想去哪所大学的自由,我也不例外,我给你钱不是代表你要永远在我的视线内,你也说过这是一种投资,我们两人之间并无过深的关系。”
斋藤晴鸟的脸上浮现出不安,捏着小腿部的手指十分用力。
她踩在沙发上的后脚跟往下放,穿上拖鞋径直走到北原白马的跟前,缓缓地双膝跪地,像给他戴戒指般,捏着他拇指的前端。
少女仰起头,柔软的小嘴吐出轻柔的话语:
“可是我当时和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想把一生都交给你。”
这一套动作下来可把北原白马看愣了,如果她的手里有戒指,自己肯定已经被她套上了。
北原白马怀疑斋藤晴鸟的思想可能因为家庭缘故,出现了极大的问题,而自己作为她的救命稻草,被她视作唯一了。
一定是该死的吊桥效应惹的祸。
而且你甚至已经不愿意喊我一声“北原老师”。
北原白马以缓慢但确实的动作,拨开她的手,薄唇勾勒出与往常无异的笑容,这是温柔的拒绝。
“斋藤同学,我期待你回到吹奏部内的表现。”
他完全不理会斋藤晴鸟的话,顾左右而言其他。
北原白马总是挂着一如往常的笑容,避开问题的内核,这点让斋藤晴鸟十分伤心。
“抱歉,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会认真参加社团活动的。”她的额头抵在北原白马的膝盖处。
差不多能走了吧?北原白马在心中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