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唱,快唱!”贾克将枪管重重砸在钢琴上,震落几片木屑。·2.8-看′书?网` ·更,新¢最~全^林克的左轮枪抵住沈涛的后脑勺,冰冷的金属硌得他生疼:“我说了快唱!”
“那就再唱一遍?就不能换个歌吗?”沈涛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再唱一遍!”众人的吼声淹没了杜瑶颤抖的抽泣声,酒馆的空气仿佛都要被这疯狂的叫嚣点燃。
就在沈涛声嘶力竭地吼出“最后一场醉梦沉酣的体验……”时,酒馆的木门被猛地撞开。寒风裹挟着沙尘灌进来,卡门猩红的裙摆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门口炸开。她戴着的银质腰链随着步伐叮当作响,涂着暗红蔻丹的手指直指众人:“怎么了,这是?好了,小子们,把枪收起来!”
沈涛和杜瑶如释重负地瘫坐在钢琴前,杜瑶的手指还保持着按琴键的姿势,微微抽搐。卡门踩着尖锐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到吧台前,艳红的嘴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才唯,你又找了个新歌手啊?”她伸手端起酒保刚擦拭好的酒杯,杯壁上还挂着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滑落,滴在她胸前的蕾丝领口。/r+u\w!e+n¢.·n+e,t′
酒馆内的气氛瞬间凝固,肯特兄弟面面相觑,手中的枪却迟迟没有放下。门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扬起的沙尘遮蔽了血色残阳,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朝着这小小的酒馆席卷而来。
(“指尖环佩叮当,脚踝铃铛轻响。姑娘们裹着长袜踏入墓碑镇,于桌面旋舞放歌,只为在这“坏运气酒馆”耗尽你的囊中金。这是你最后的破费,最后的威士忌,最后一场醉梦沉酣的体验。你在此痛饮至酣,无人苛责;输尽钱财前,总会先来此地。从车站策马四日抵达,你却在午后悄然离去——这坏运气酒馆,竟是你唯一的慰藉。”)
牙医诊所里霍迪穿戴好站在门边,“好了卡门,我的姑娘……五分钟后肯特兄弟误认的那个霍迪医生就要一命呜呼了。然后我就能用另一个名字再次开业了。你喜欢什么名字,卡门?卡门?”但是问了几声却没有人回答,霍迪连忙回到里屋,但是只找到了封信。
“已回坏运气酒馆。”霍迪读着上面的字长出了口气,叹道:“女人为什么非要多管闲事啊?”他掏出来另一把小巧的手枪说道。¨h¨u_a,n_x*i~a*n-g.j·i+.~n+e¨t¨
坏运气酒馆里沈涛还在卖力的唱着歌混合着杜瑶的钢琴声为大家表演。
“指尖环佩叮当,脚踝铃铛轻响。”沈涛感觉自己唱不下去了,他为难的向着西斯的方向说道:“伙计们,拜托,行了吧。这首歌我都唱四遍了。”
“快唱,快唱!”但是对方可不给他什么机会,只是掏出枪来对着他说道。“我说了快唱!”
“那就再唱一遍?就不能换个歌吗?”沈涛哀求道。
“再唱一遍!”几个人向着沈涛喊道。
“……只为在这“坏运气酒馆”耗尽你的囊中金。这是你最后的破费,最后的威士忌,最后一场醉梦沉酣的体验……”沈涛咬牙切齿的唱道。
就在这时门被推来,一身火辣的装扮卡门出现在门口。
“怎么了,这是?好了,小子们,把枪收起来!”卡门一进来就对里面的人喊道,随着她的到来沈涛与杜瑶都停下了表演。
卡门来到吧台问向酒保:“才唯,你又找了个新歌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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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弥漫的火药味尚未消散,卡门猩红的指甲叩击着吧台,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如同催命符一般。酒保才唯缩着脖子,喉结上下滚动,结结巴巴地解释:“呃,不是,卡门,只是那几位先生……”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在卡门冰冷的注视下,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卡门的眉峰高高挑起,烈焰般的红唇抿成一条危险的直线,不满的情绪如同实质般蔓延开来:“才唯,到底要不要我在这里唱歌?”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尾音微微上扬,却让人不寒而栗。
才唯慌忙点头,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当然要,卡门。”他的声音里满是讨好,眼神中却藏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卡门猛地转身,裙摆飞扬间,她的手指如利剑般指向沈涛,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就让那家伙离我的钢琴远点儿。”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不然我们马上就需要一个新酒保了!”话音落下,酒馆内一片寂静,只有煤油灯的火苗在微微摇曳。
沈涛浑身一震,立刻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杜瑶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们都听到她说的了,我想你们最好……”他一边说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