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把锈迹斑斑的牙钳,金属表面还沾着暗红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哦,等一下!”作家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霍迪的手腕,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上暴起,“你不用麻醉剂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绝望的恳求。
“什么?”霍迪皱起眉头,脸上写满疑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就是用来减缓疼痛的东西!”作家几乎是嘶吼着解释,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打湿了下巴。
霍迪突然咧嘴大笑,笑声在空荡荡的诊所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他伸手就要去拔枪,金属摩擦的声响让作家的心脏几乎停跳:“我可以用这把左轮手枪在你的脑壳上敲一下。”
“天啊,绝对不要!”作家疯狂地摇头,身体拼命往后缩,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被敲晕的可怕画面。
霍迪见状,戏谑地收回手,又举起手中的酒瓶,瓶口还残留着褐色的液体:“那么……要不要来一小杯响尾蛇油?”浓烈的酒气混着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作家胃里一阵翻涌。
“不不,我从不喝酒!”作家歇斯底里地拒绝,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沙哑。他看着霍迪毫不在意地给自己灌下一大口酒,喉咙滚动的模样让他感到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