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肩头,远处那写着“墓碑镇”的木牌子,在烈日下泛着被晒裂的木纹,歪斜地插在沙土里。
“墓碑镇,ok,听起来有点像……”沈涛眯起眼睛,目光掠过远处尘土飞扬的街道,几座歪斜的木屋像年迈的牛仔般佝偻着,酒馆的弹簧门正一开一合,吐出零星的人影和混杂着烟草味的热浪。
“荒野西部!”杜瑶猛地抓住沈涛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声音因兴奋而发颤。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西部电影里的画面:策马奔腾的牛仔、酒馆里的枪战、一望无际的荒原。
“不会吧,真的吗?”沈涛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运动鞋,又望向街道上穿着马靴、腰间别着左轮手枪的行人,一种不真实的眩晕感涌上心头。
“怎么不会?我在中西部可怎么找个牙医。”作家倚在墙角,用没捂着脸的那只手狠狠捶了下身旁的木桶,木屑纷飞。他的脸色愈发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沙坑。
“呀呼!”沈涛和杜瑶完全沉浸在兴奋中,像发现宝藏的孩子般在仓库里乱窜。杜瑶翻出一件挂在角落的皮质马甲,虽然布满灰尘,却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致;沈涛则举起一顶宽檐牛仔帽,往头上一扣,对着生锈的铜镜摆起造型。
“拜托,至于吗?”作家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他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却因疼痛不得不扶住身旁的货架,“我的牙感觉随时都会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