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很好。~q·u`s·h.u¨c*h,e`n¨g..^c\o?m`”国王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猩红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不过单凭眼睛看,可测不出椅子的优劣,不是吗?”他抬手打了个响指,两个侍卫立刻上前按住小丑的肩膀。
王后已经走到窗边,不耐烦地掀开天鹅绒窗帘,月光映出她眼底的阴鸷:“快点,小丑,我们没时间耗下去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窗框,在木头上留下五道白痕,仿佛已经预见到即将发生的惨剧。(“听着,你一定要努力,集中精神,我们两个一起。”沈涛嘴上安慰着双手用力,“我做不到……”杜瑶颤声说道。“必须做到,就是现在!”奇迹竟然发生了,两人合力之后最终竟然真的将杜瑶由椅子上拉了下来。“哦,谢谢你,你做到了!”发现自己活下来的杜瑶哭着说道,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体温也回复过来。“我们一起做到的。”沈涛安慰她道。“不是,我当时无能为力,动都动不了。”杜瑶说。“谢天谢地,你没事。”沈涛长出了口气。“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作家绝对饶不了我。”杜瑶苦着脸说道:“可是,沈涛,我们输了。”另一间房子里国王与王后他们回到了这里。“这里倒是有个更好的选择。”国王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两把还没有人坐过的椅子说道。“告诉我们你最真实的想法,哪把椅子更好?”国王问向身边的小丑道。小丑听话的走了过去,仔细观察那两把椅子然后指着一把椅子说道:“这个,陛下……我想,应该是那把。”“六号?很好。不过光用眼睛看是测试不出来椅子好坏的,对不对?”国王话语里带着不怀好意。这时一旁的王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快点吧,小丑,我们时间不多。” )然而此刻,水晶吊灯的冷光正顺着小丑脸上斑驳的油彩往下流淌,在他脖颈处汇成一道青紫色的阴影。他忽然想起三天前在杂物间听到的对话——某个尖细的嗓音反复嘟囔着“可怜的家伙“,尾音拖着黏腻的笑意,像腐肉上爬动的蛆虫。“可怜的家伙,可怜的家伙,呵呵。“他喃喃复述着,喉间突然爆发出一阵破碎的笑声,肩膀剧烈颤抖,花腔外套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颤栗与疯狂。“他在笑什么?“国王的镀金王座发出吱呀轻响,他挑眉时,眉骨上的宝石坠饰跟着晃动,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的目光狐疑地落在小丑抽搐的背影上,那道背影正随着笑声缩成一团,像只被追猎的田鼠。“那恐怕不是在笑吧。“王后的珍珠项链突然绷直,指尖用力摩挲着温润的珍珠,仿佛在擦拭某种看不见的污渍。她眯起眼睛,眼尾的细纹里爬满警惕,“记得去年被塞进酒桶的弄臣吗?临死前也是这种笑声。““来,我的好伙计,坐下吧。“国王突然换上蜜糖般的温和语气,袖口的金丝刺绣在火光中泛着虚伪的柔光。他朝小丑招了招手,戒指上的血钻折射出妖异的红光,“你看这椅子的雕花,可是用东境橡木做的。“小丑的木杖“咚咚“敲着大理石地面,后退时脚跟撞上波斯地毯的流苏,差点摔个趔趄。“不不不,陛下!这可使不得!“他的花鞋在地面划出凌乱的弧线,手杖顶端的笑脸面具歪向一边,露出底下泛青的皮肤,“玩笑归玩笑,我要辞职!我爹还在码头搬货呢!“他举着手杖的姿势像在举一面白旗,银铃随着颤抖抖落满地,“你们自己试试吧!“话音未落,他转身时带翻了一旁的烛台,在一片噼啪声中跌跌撞撞地冲进走廊。国王的脸色瞬间沉如墨汁,红宝石戒指重重磕在王座扶手上:“看看你儿子——“他转头看向呆立在墙角的“大王小丑西尔“,却撞见那对孪生兄弟交换了个惊恐的眼神,随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夺门而逃。“哼,你的好儿子,亲爱的。“他凑近王后耳畔,呼出的热气卷着葡萄酒的酸腐味,“连驯兽师的鞭子都比不过你的母爱。“王后望着儿子消失的拱门,喉结微微滚动。她颈间的珍珠突然绷断一颗,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现在怎么办?“她的指尖深深攥进天鹅绒裙摆,掐出几道惨白的指痕。“没别的法子,你得去试试那把椅子。“国王的语气像在谈论今晚的甜点,指节敲了敲椅子扶手,露出底下隐约的血迹,“你知道的,第三声钟响前必须有人落座。““我?“王后的睫毛剧烈颤动,眼尾的钻石泪痣跟着发颤。她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加冕礼上,这把椅子还镀着金边,而如今......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皱的手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当年被荆棘划伤的疤痕。“总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