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听人说吗?福不可享尽,凡事太尽,势必早尽”
“你们看他前段时间,又是涨工钱,又是有熟人当了镖师,春风得意,这不霉运就来....” “我入恁娘!高大哥平时怎么对你的,再说一句废话,割了你卵子!” “........” 张师傅听了事情原委,脖子就是一缩。涉及衙门的事,实在不想掺和,但好歹也是师傅,完全不管,让人看笑话。 “徒弟,你银子还差多少?” “还差三十两” 张师傅沉吟片刻, “徒弟啊,师傅我也有一大家子要养,一口气拿不出那么多.....” 说着,摸遍全身上下,凑出五两碎银来。 旁边的伙计们闻言也凑在一起,摸摸索索,和张师傅的加在一块,凑了十两出头。 高成眼看还差二十两,心里着急,想着若是李存孝还在,这会儿钱估计都凑齐了。 但对方走镖前告诉过他,这趟出门要两天时间,最早也得明天才能回来。 可牢房是人待的地方吗?婆娘多在里面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险,那些狱卒衙役可不会优待妇人,万一要是用刑,孩子他娘怎么扛得住? 万幸的是,孙掌柜知道这件事后,难得地大方了一回,帮高成补齐了剩下的二十两银子,只说要从之后的工钱里扣。 高成自然十分感动,但临出门时,孙掌柜想了又想,还是叫住对方,嘱咐一番: “高成,我知道你急着救娘子,但你要是信我,就听我一句话,等李三郎回来,让他陪你一块去” “为什么啊?” 孙掌柜闻言冷哼一声。 “当然是因为那些人贪!有李三郎在,是五十两银子。可他要是不在,那些脏心烂肺的说不得就要坐地起价了,懂吗?” 看着高成匆忙离开的背影,孙掌柜的侄儿不禁问道: “二叔,您不是和飞虎镖局的镖头们都挺熟的吗,干嘛还要等李三郎回来....” 孙掌柜闻言眉毛一竖,又是一巴掌抽在侄儿脑袋。 “蠢!人情,越走越深,越用越浅。高成只是个学徒,我借他钱,还是看在他以后要为我赚银子的份上” “镖师们的人情,还有更宝贵的用处,怎么能白白浪费在这里?” 高成自然不知道孙掌柜的心中所想,回了家,他糊弄着做了一顿饭让虎子吃了。 等儿子哭累了睡着了,他还抱着一小包银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三郎,你快点回来啊!” ............. “终于回来了,喂,钱老三,去不去喝花酒?” “这......我家里那位你也知道....” “别废话,去不去?” “等我拿银子!” 从喧闹的镖师中走出,李存孝把刚刚领到的十两银子分红揣进荷包,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何必。 “何兄特意在此等我?” 回城的路上没了货物,众人回城快了许多,未时刚过没多久,就进了楚丘县城。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点,何必早就应该练完功回去了才是。 “不...啊,是,是”,何必脸色有些尴尬,细看的话,眼周还有点黑眼圈。 他才不会告诉李存孝,自己是因为对方连破气血两关受了刺激,昨晚吃妖魔肉时一个没控制住又吃多了,燥热难当,不得不又让丫鬟帮忙操练了一夜。 等他醒来,发现午时都过了,想起李存孝今天回镖局,这才连忙赶来。 “何兄真乃信人”,李存孝想起一直以来对方的资助,想了想道: “以后晨练结束,何兄不妨多留一会儿,我虽然才疏学浅,但对拿捏气血,也有些心得,可以分享一二” 何必闻言大喜,没想到李存孝如此慷慨且善解人意。 这镖局的学徒,哪个不是敝帚自珍,巴不得快人一步,好得到镖头青睐,便是内城那个小院子也是如此,可对方却愿意将如此宝贵的经验分享? 倒不是何家请不起陪练,但哪怕都是伏气境界,不同的武功总是有差别,比起别人,当然是李存孝这个新近突破虎形拳小成的人的经验更适合。 “这会不会太耽误李兄了?” “怎么会耽误”,李存孝笑容真挚。 你可是我的天使投资人,不给点阶段性反馈,怎么让你继续爆金币? 虽然是借助金刚杵突破,但该有的感悟和经历他是一点不少。与其藏着掖着,不如拿来做个人情。 反正只要内练法到手,他马上就能突破气血小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