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州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呀,这不是好久都没跟你切磋了嘛,我就想试试你这身手有没有退步啊,嘿嘿,看来还是这么厉害呢!”
泾川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开始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三,叶*屋+ ^免·费¢阅.读+
泾州在一旁看着,突然收敛起笑容,变得严肃起来,他认真地对泾川说:“我知道你对本命蛊的事情还有些疑虑,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泾川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嗯,我信你,不过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处理好伤口后,泾川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开。然而,就在他即将迈步的瞬间,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泾州,郑重地提醒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打薛凯琪的主意,否则的话,我可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帮你了。”
泾州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质问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互不干涉对方的事情!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面对泾州的质问,泾川却显得异常冷漠,他面无表情地说:“这场比试是你输了,所以按照约定,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带着薛凯玄离开了,留下泾州在原地,气得直跺脚。`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
“你为什么要坐我的车?”泾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泾州,眼神如寒星般冰冷,仿佛能穿透对方的身体。
泾州却毫无惧色,理直气壮地回应道:“你不是说要帮我吗?我不和你走,还能和谁走?”
泾川的眉头微微一皱,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滚下去,这不是你的位置。”
然而,泾州并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他挺直了身子,毫不示弱地说:“如果我非要坐呢?”
泾川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紧握着方向盘,沉默片刻后,突然说道:“那帮我洗车。”
“什么?”泾州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泾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现在的样子太恶心了,我的车都被你弄脏了。”泾川的语气依然冷漠,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泾州一脸惊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脏的地方,而且他现在是虫体状态,根本就没有碰到车座啊。
泾州正准备开口反驳泾川,却被他冷冷地打断:“别废话,不洗就下车。/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泾州心里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一想到自己还得依靠泾川,便只好咬咬牙,无奈地妥协道:“行,洗就洗!”
车子缓缓驶入洗车行,泾州极不情愿地下了车,然后慢吞吞地拿起工具,开始洗车。他一边擦着车身,一边嘴里小声嘟囔着:“不就是辆车嘛,至于这么宝贝,还说我弄脏了,明明就没碰到,而且为什么非要现在就洗啊,这车就这么宝贵。”
泾川则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他的眼神时不时地扫向泾州,似乎在监督他是否认真洗车。
“不是我说,你都到洗车行了,为什么非要我动手洗了。”泾州擦了一会儿车,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他忍不住抱怨道。
“少废话,快洗。”泾川的语气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薛凯玄站在一旁,看着这幼稚的两人,心中只觉得一阵无语。
好不容易洗完车,泾州累得直喘气,把毛巾一扔,“行了,洗好了。”泾川绕着车转了一圈,挑剔地看了看,“还算勉强合格。”
泾州满脸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说道:“有完没完啊?能不能别这么磨磨蹭蹭的,现在总该可以说说正事了吧!”
泾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急什么,先上车吧,咱们边走边说。”说着,他便伸手去拉驾驶座的车门。
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车门把手的时候,薛凯玄却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迅速地将车门打开,然后一屁股坐进了驾驶座里。
“喂,你干什么?”泾川见状,不由得有些恼火,大声质问道。
薛凯玄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我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你还问我干什么?当然是开车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