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人打麻将,心不在焉,手气不好的胡六安打了几圈麻将总是输。
总算轮到胡六安做庄,手气似乎扭转过来,不一会牌他手中的牌就成清一色筒子,胡《《二筒》《五筒》和《八筒》。
胡六安心跳加快,暗想着只要胡这把牌就能扭输为赢。
对家三厨沉思半天,啪的声打出张《八筒》在桌上。
“胡了!”胡六安兴奋的推倒牌。
“捉头,截胡,我先胡牌,哈哈。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可是真的,你看你,女朋友要来,平日里的手气都哪去了。”上家的李甲拿出手中的八筒,叭的声拍在桌上,激动不已的说道。
“输钱总是简单,想赢太难,不是你的, 就别再勉强~”胡六安苦笑着,哼唱起改编歌。
“如果让我找到女朋友,天天我输钱,我,我,我都他m的乐意!”三厨叼着烟一边洗牌一边说,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心酸的,眼角居然泛着泪花。
“你这小子就是嘴巴嚷嚷,那么多女跑堂来过,也没见过你追过谁。”李甲一边洗牌一边刁着烟说着。
“我,我什么都没有,谁会看上我。你们说说,安然她看过我一眼么。”三厨苦着脸说。
胡六安听到安然这两字,不禁感慨万千,双手扶着麻将牌,半天也不去抓牌。
“阿安,我打的是《八万》,该你了。”李甲催促着。
“喔,喔,喔。”胡八安伸手抓张牌打出去。
打完一圈麻将,胡六安借故晕头就让二厨接上打麻将,他准备去找安然聊聊。
笃笃笃,胡六安敲着安然的房门。
“安然她睡啦。”女跑堂徐安乐探出头看到胡六安说道。
“哦哦。”胡六安只能转身离开。
坐在床边,胡六安点上根烟,任由烟雾弥漫双眼。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vafacullo,在欧洲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脸色铁青的大厨走入房大声嚷着,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他人说。
“你打麻将输了?”尽管胡六安如此怅然若失,看到大厨激动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
“什么情场失意赌场得意,vafacullo,假的,都是假的!”大厨嘶喊着。
“怎么啦,大厨。”
“她被人打了。”
“谁?”
“那个标子!”
“谁呀?”
“我老婆!被她老板娘打了~”
“vafacullo,敢打人,我们找她去!”胡六安瞬间站起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义气他还是有的。
“那个标子和老板睡在一起,被老板娘带人抓住打死活该!”
“哦哦。”胡六安误会大厨的话,有点尴尬,又坐回床边。
“不知羞耻的标子,还骂我没本事,没钱。他m的我打死她!”大厨不断的喘着粗气。
“大厨,你不是说过女人算什么东西,咱有钱,还怕找不到女人,是不是?”看到大厨火气很大,胡六安赶紧劝说。
话音未落,胡六安意外看到门口的安然投来惊诧的眼神,他赶紧上前问道“你不是睡了?”
“没有。”
“徐安乐说你睡了。”
“她和你说着玩的。”
“我刚才…”胡六安想解释自己说的话。
“没有什么,我就是过来和你说,过会儿我就走。”
“你不是说明天走?”
“我朋友让我早点过去。”
“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危险…”
“安哥呀,mantova 离这又不远,我开车去又不是坐车,危什么险。”安然瞥了眼胡六安说道。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mantova?”
“三更半夜你跟我一起去我朋友家,你说别人会不会误会我们是什么关系?”
“送你到mantova,我,我直接坐车去威尼斯。”
“算啦,大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好好休息明天去接你的女朋友。”
“那你什么时候走?”胡六安知道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便不再坚持。
“adesso (现在)。”
“我送你。”胡六安迟疑片刻说道。
“好呀,你帮我拿重的行李箱。”安然的笑像朵绚丽的塑料花,就算假,依然很美。
趁着安然转身与众人一一道别的时候,徐安乐过来和胡六安悄悄说“安然让我说她睡的,不好意思哈。”
“没事。”胡六安远远的看着安然走入房间。
“走吧。”安然从房里推出来一大一小的行李箱对着胡六安说道。
“安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