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乱了套,“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看你年纪轻轻怕你不懂得识人才告诉你的,我是过来人。”
这话乱糟糟的没有逻辑,司荼白听了直皱眉头,“从哪过来的?怎么过来的才算过来人?你我差不了几岁,你过来了,我没过吗?”
“啊?”钟思乐突然惊觉司荼白的逻辑好像比自己更自由。
疯子吧这个女人?
“那么喜欢分享过来的经验,您可以去坟头,随便找一个碑,问问人家怎么没过来。”司荼白真诚建议,“现在这个点刚好,气氛还挺到位。”
钟思乐:?
“失陪了,我恐怕得回去休息了,不然我怕也要到土里去。”司荼白这句亦是实话。
她实在撑不住了,于是撂下懵圈的钟思乐,司荼白找到了跟自己一样连轴转了两天的王清,“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由头退个场?”
这酒宴并不算是签约的庆功宴,因为庆功宴刚才已经举行过了。
这后续延伸的酒宴完全是因为钟遥夕来了,所以云祉珠宝为表重视,才在零点以后续了这摊。
与宴的人本就比之前少,但后面似乎是有人收到了钟遥夕到大洋国的消息,竟又不知走什么渠道,摸到了现场来,故而才把这场酒宴凑得越来越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