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给对方确认妆发完整。
“可是她看不见啊。”栗子小姐突然发觉自己梳头发的动作很多余。
钟遥夕她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但是会好的吧?
歌城的大佬们可都在传,她兴许是装瞎呢。要不然怎么那么能干?双目不便还把集团打理得这么利落?
“看不见不是刚好吗?”另一个小姐妹小心翼翼地提醒,“司荼白在耶。”
谁能比司荼白好看。
“她进不去的啦,我给你们搞这几张东西卖了多少人情,她不过是个爱豆,就连影后都来不了的场合,她哪能进去。”栗子小姐宽慰着朋友们,又转向司荼白,正想说什么呢,便看到她脱下风衣交给了一旁的服务生。
风衣之下是她为今天的午宴准备的裙子。
是水红色的吊带,上半身做成了数片花瓣交叠的样式,往下用鱼骨掐腰,然后是垂坠感十足的细闪长摆。
开叉恰到好处,粉白的大长腿踩在一双绑带小高跟上,走一步显出来,下一步却又隐起,撩拨得很。
司荼白正把头发随意往上一挽,用簪子固定,便算做好了发型。